田农襄大眼眨巴,正说无字碑又扯上了老祖,肯定两者有联系,“那老头也临摹过无字碑?”
田农襄记得老祖样子,刚入族时见到过,比族长佝偻的更严重,坐在那都能感觉到他在打哆嗦。每逢听人说“老祖如何如何强大”时,田农襄心中就一阵暗笑,怎么也看不出来坐着都困难的一个干巴老头如何就和“强大”两个字联系到了一起。吹牛逼不仅族长擅长,整个族人都得了精髓,只是没有族长吹得那么明显。
“怎么说话呢?那是老祖。”田农武喝道。
田农襄伸了伸舌头,嬉笑一下,连忙道:“是,是老祖。”
族长呵呵一笑,扭头冲武老道:“老祖也是老头嘛。”
武老见族长也不正经起来,心下暗笑,“据闻无字碑乃太古大能取精钢黑玉锻铸成碑,融天地之精华,又将终生所悟临摹其内,名曰太古玄经。然此碑平常晶莹剔透、平滑如镜,并无一字,常人难窥经文,因称之谓无字碑。唯上上之才,方可略窥一二。传言那经文玄妙,又与现今修炼体系有别,有根基之人若强行临摹,十之八九会身死道消。”
武老缓缓道来,听得田农襄瞪大了双眼。
武老顿了一下接着道:“然而,毫无根基之人,却又难以临摹此经。直到老祖之时,才无意发现颇为平常的吐纳之法竟然与那无字碑暗和,方才临摹一二。”
田农襄大疑:“老祖为何才临摹一二?”
武老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因为老祖发现此机巧之前,他已颇具修为,若强行修炼太古玄经,后果不堪设想。纵如此,也让老祖受益匪浅,护我族静安百余年。”
田农襄砸吧了下舌头,“这么厉害,以往怎么没听说过呀?”
族长叹了口气,“百年前那次大乱,伤了老祖根基,无法再行提升,以至于我族没落愈甚。”
“难怪族人后生都要修炼吐纳之法,原来用在此处。”田农襄有些明白了。
“不错,只有将吐纳之法运转到极致,方可解开那碑文。”族长点头道。
“为何要十岁之前将吐纳之法在一个周天内运转十个时辰?”田农襄仰着小脸问道。
“年龄愈小,修为愈低,碑文的效用愈是明显。若十岁之后,打下法基,总归受到限制,况且修炼体系有异,修为愈深,风险愈大。”
田农襄释然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如果十岁还没资格临摹无字碑,打下法基之后再去临摹,完蛋的概率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