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筒这话无疑也在打我的脸,他说了这么半天我也没明白地下这个死倒到底为什么能活这么久,合着我也是个没脑子,没见识的人,可我也无言以对,只能暗自沉默等待答案的揭晓了。
铁拐刘听罢呸了一口就要发怒,可鬼脸张一伸手拦住了他:“你还不明白吗,这个傩官根本就不是个人。”
这话一说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是人?那还是鬼吗?我脑袋里顿时出现了一句这盗斗行里的格言:这地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连串的寒颤,脑袋也是嗡嗡作响,简直都要被紧张地气氛和恐怖的傩脸给挤压的休克了。
“不是人,那就是鬼了?粽子还有长这模样的?”铁拐刘脸色难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又用手里的二人夺点了点傩的脸说道。
“不是鬼是什么。”鬼脸张低语了一声,抽了口烟缓缓吐出。“古代文献记载,这傩的另外一个含义就是“惊驱疫厉之鬼”。这必然就是那古籍文献中记载的鬼怪了吧。”
“三哥,这鬼也太不堪一击了吧。”铁拐刘尴尬的问道。
鬼脸张并没有答言,可一旁的万花筒却摆了摆手:“你们被误导了,这古籍文献上记载的东西说的的确是鬼,但这东西可是古籍上的,就说这《山海经》吧。原本就是志怪类古籍,因为解释不了的东西就归之为妖为怪,这是过去人的封建愚昧。”
万花筒话音刚落,一旁的铁拐刘就冷笑了一声:“万花筒,你也别这么说。就在刚才我们在山里的时候,这传说中的“鬼车”九头鸟咱们可是亲眼所见,你还能说这《山海经》是愚昧吗?”
这话一说出来,原本巧舌如簧的万花筒顿时语塞,“呃”了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本身这九头鸟就是《山海经》.《大荒北经》中记载的一种怪物,这现实出现任凭是谁都没办法解释,就算是万花筒也不例外。
铁拐刘觉得自己把这京九门之中最能白呼的万花筒给弄了个语塞脸上献出了一片洋洋得意,用眼睛斜着看这一旁尴尬中的万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