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张和黑斗篷相视一眼,点了点头,鬼脸张抽了口烟,长叹了一声,讲述起了刚才发生的“开墓门“的诡异经过。
“你刚才站在门前就好像死过去了似的,吓得我们以为你中了什么邪。可过了几分钟,你睁开了眼睛,往后看了看,那眼神分明就不是你那种感觉。但是什么也没说,转头你就坐在了地上,在墓门前五心朝天打坐了起来。”
我听到这里赶忙拦住了鬼脸张:“我又不是你,我这腿能五心朝天。你要说四脚哈天我倒信。”
“我可没和你开玩笑,就这么着打坐了十五分钟吧。这墓门上的纹饰就开始变化了。”
“变化?怎么个变化法?”
鬼脸张抽了一口烟,看了看这升上去的墓门:“你还记得这墓门的纹饰吧?”
我点了点头。
“最中间的龙头吐出来的水流纹饰起初开始向外缓缓地延伸,速度十分的缓慢。后来越来越快,最后形成了漩涡状把中间的莲花给裹了起来。”
我听到这里就感觉有一些迷信色彩了,就算古代的墓穴机关再怎么精妙,再怎么特别也不可能说把这墓门中的铁剪金莲花给裹起来啊。这可不是变魔术,就算是大卫.科波菲尔你让他变这个,就算他技术再高也够呛啊。
“我就一直坐在那里没动缓?”我迟疑着问道。
“嗯。”他又深吸了一口烟,点了点头,伸出手指了指一旁的帕拉佛母。“这水流把中间的莲花给卷上了之后,那边的佛像就改变了姿势,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示意鬼脸张继续往下说。
鬼脸张迟愣了片刻,又和黑斗篷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这佛像变化形状之后,墓门最当中的莲花就闭合成了花苞的形状。你这才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墓门花苞的下方念起了不知名的咒语。”
“不知名的咒语?”我迟愣了片刻,想到了那被我遗忘了很久的梵文“praj?āpāramitā”。想罢我迟疑着问道:“难不成念的是“”(读音:paruami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