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快点把身子掉个?”
我听罢看了看上方的架桥,原来是黑斗篷在上方用双手定住了这摇摆不定的绳子,这家伙似乎不是十分的吃力,但我似乎在这个以下视上的角度之下隐隐约约的看到了黑斗篷风帽下的面庞,虽然看的不很清楚,但这俊俏的熟悉面庞让我心中就像闪过了一道闪电一般,让我瞬间的呆住了。
黑斗篷似乎发觉到了这一点,赶忙抖了抖自己的风帽,掩住了自己的脸,随即说道:“你还磨蹭什么?”
我这才从痴呆中醒了过来,点了点头,腹部一较力,用尽全力缓缓地矫正了身形,弄的我脑袋都有点胀痛,又用手捯了捯绳子,使我的身体和水面的距离缩短,以便黑斗篷松手之后我掉在水中。
“好了吗?”
我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放手了,这黑斗篷才缓缓地把手中的绳子松开,叹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我定了定神,前曲双腿来回来去的好似荡秋千一般,在水面之上荡游着。随着幅度越来越大,我的双脚渐渐地可以碰到洞岩的边沿了,我伸直了自己的双腿,试探性的想要站在这洞岩之上,可这洞岩十分的光滑,就好似有青苔一般,差点又把我滑倒。
“这家伙怎么这么笨?”鬼脸张叼着烟斜楞着双眼,用眼角看着我,一脸的嫌弃之感,弄的我直觉得不好意思。
这样重复了三四次,我终于踉踉跄跄的站在了这洞岩之上,这一踉跄还差点就栽在了湖水里。站在这洞岩之上,我定了定心神,仰起头看了看这洞壁,看罢我就是打了一个寒颤,这说来容易做来难,看着师父刚才拽着绳子爬上去似乎是没费什么太大的力气,可我这刚一看就惊得一脑门子汗。这石壁坑坑洼洼不说,还布满了水蒸气形成的凝结水滴,想必比我现在站的地方还要光滑的多,更别说洞顶最上面的凹陷了。这要是掉下去,那不摔个骨断筋折才怪呢。
“秋童,要不要我帮你?”黑斗篷问道。
我迟疑了片刻,我还真的对自己的身手不太自信,估计我要是能顺利到达这钢架桥难度可比当年解放军各位英烈的“飞夺泸定桥”了。可我要是再让黑斗篷把我给抱上去,那我这脸简直是没地方放了,以后还不得让人说我是个“吃软饭”的了?可脸面和生命安全到底哪个重要呢,沉思良久,我咬了咬牙,有道是“生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也罢,我就来个“舍生取义”,虽然我没那么高尚,但咱可不能让人戳脊梁骨,况且……我相信黑斗篷这个家伙不可能眼看着我被摔死。想到这里我还呸了两口,这想法还不是要让她帮忙吗,真是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