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刚刚出口,师父手一哆嗦,杯子应声落地,碎成了八瓣。
“什,什么?”师父一脸的惊骇。
“您没听错,任泰安家让人给灭门了。”我放低了声音。
师父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
“师父您看看这个。”我从包里拿出了那只金面具,递到了师父面前。
师父用手接了过来,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这金面具,汗珠子滴滴答答的从脑袋上流了出来。
“这东西哪来的?”师父冷冷的说道。
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期间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全面梦雅给我补充。
师父听完,看了看这面具的契丹文字,默默的自言自语:“二人冰也卞之,二人冰也卞之……”
师父如同念葬经一般的自言自语的捣鼓了起来,说的我背脊发凉。
“师……师父,您怎么了。”
师父冷笑了一声:“筠爷呢?”
我一愣,怎么提到他了?这家伙可是杀人凶手:“好像被什么人给办了,进了号子了吧。”
师父摇了摇头,冷哼了一声:“这阵的确风紧的很,但是筠爷那种老谋深算的千年狐狸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被文物局给办了。”
“那您说现在怎么办?”
师父考虑了片刻,面带一丝十分平淡的冷笑,往日的放荡不羁已然毫无踪迹。
“秋童,我今天就给你信,你们回店里等着我的消息吧。”
回到了古玩城的店中,梦雅没有沏茶,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低声说道:“咱俩要不去筠爷那里看看?”
我一迟愣:“看什么啊,他都进号子了还开店啊。”
梦雅迟疑了片刻,刚要说话,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师父。”
“秋童,明天上午十一点,鸿宾楼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