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依库尔早哭得泪流满面,啜泣道:“我记得最后一次见到父亲,他正被一群贼人追杀,他将我藏在一个破旧的道观中,从此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而我忍辱偷生改名换姓的活下来,此后我一直打听父亲的下落,可是却一直没有结果,到现在我连父亲的样貌也记不得了。”
高翠兰止住了眼泪,安慰道:“现在还不是你哭的时候,你们楼兰遭受如此横祸,你一定要振作精神,将来你若想重建楼兰古国,可以找我夫君,我夫君虽然没别的本事,好歹也当过几年天蓬元帅,打起仗来是绝不会含糊的。”
“重建楼兰?”颜康成听得一震,笑道:“对呀,如果有猪兄帮忙,重建楼兰那还不是指日可待?”
“你想的倒是简单,”莎依库尔抹了下眼泪,“眼下这白骨精还没解决,如果她不是楼兰王妃,我们连楼兰王妃是谁都不知道,我现下时时刻刻都有生命危险,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暴露,又谈何重建楼兰?”
“万事开头难,万丈高楼平地起,今天咱们就迈出这第一步,查明这白骨精是谁,她到底是不是楼兰王妃,她为什么要杀楼兰公主,ok?”颜康成信誓旦旦,拍着猪刚鬣的肩膀,笑道:“猪兄,如果你不忙的话,咱们一起去查个水落石出,如何?”
猪刚鬣沉默不语,高翠兰却对他笑道:“当初我们高家便愧对他们父女,若是夫君能帮她解决些许纷扰,也算帮父亲了却一丝心愿,妾身也会感到万分欣慰,你说呢?”
猪刚鬣却皱了皱眉,颜康成一拍猪刚鬣的肩膀,笑道:“我知道猪兄很忙,但是这件事情呢我想鄯珠公主也不会勉强你的,而且如果中途有人请你办别的大事,你也尽管去做,咱们就是自愿,也不用发誓签个合同什么的,哪怕就帮那么一下,鄯珠也会万分感谢的,对吧?”
“还办什么大事?我就觉得你们应该好生对待,而且要从长计议,再多招些人来。”高翠兰说得很认真,“楼兰本是西域诸国之首,楼兰灭后,西域诸国不兴,民心不向,若是尔等能胸怀复国大业,扬起楼兰大旗,或可重振民心,做一番千古大业!”
颜康成没想到高翠兰会说出这番话来,猪刚鬣却唉声叹气一言不发,颜康成笑道:“就算我也有雄心壮志,可是猪兄貌似没有半分兴趣,万一哪天他突然返回了高老庄,那不就把我们晾在那晒干了吗?”
“回高老庄?我让夫君做的事,他绝不会半途而废,你们不知道,他天天在家吟诗诵词,酸的我牙都快掉了。”
“可我说出一个人来,嫂夫人就不会这么说了。”
“谁?”
“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