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圣.保罗主教……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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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冠以圣名的中年人给人的印象与佩尔主教完全不同。
弗莱看着这个随意地坐在堆满杂物的沙发上的男人,不由地在内心感慨。明明应该是站在不同立场上的敌人,但这个脸上同样带着和煦笑容的男人却始终无法让他心里产生任何敌意。
“嘿嘿……永远不要依靠背景来评判一个人……这家伙还算是个好人……”约翰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随手将酒瓶递给坐在身边的保罗,“而且不要觉得神教里都是佩尔那种货色,如果是那样的话,早就被另外两个国家吞了……”
“哈哈哈……我居然被称作好人?”同样随意地接过酒瓶,保罗狠狠地灌了一大口,“我坏事可没少做,约翰你是年纪大了记性都不好了么?话说回来……还是你们好啊……我平时可喝不到这么好的酒……”
“你说的坏事包括掀女牧师的裙子?”约翰猥琐地撞了一下保罗的肩膀,冲着对方挤了挤眼,“说起来你到现在还没告诉我,那天玛丽到底穿的什么颜色的底裤……”
“咳咳咳咳!该死!这酒很贵的!”保罗擦了擦下巴,心疼地看着洒在地上的葡萄酒,“你这辈子就别想知道了!除非……你能给我在弄来十瓶!”
“主教当久了果然对大脑有损伤么?居然提这种要求……”一把夺过保罗手里的酒瓶,约翰躺在沙发上翻了个白眼,“赶紧把事情说完!别告诉我你就是来喝酒的……”
好不容易把目光从酒瓶上挪开,保罗坐直了身子。一股庄严神圣的气息慢慢从他的身上溢散开来,即便身上的教袍前襟沾满了红色的酒渍,那种威严的压迫感依旧让他原本并不算强壮的身影显得异常高大。
“弗莱先生,既然你是受委托人,我就跟你说了。”
“佩尔因为试图陷害神教内部成员,目前已经被审判所收监。当然,这只是对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