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弗莱交给酒保术式材料清单的一天后,一个被符合密码锁锁住的箱子便出现在了弗莱的房间里。
同时送到弗莱手里的,还有一张用于解锁的齿轮卡片。不过,有汉克和约翰在,那道锁存在的意义只是在于让他们知道这个箱子没有人打开过。至于这张卡片,给不给他们倒是件无所谓的事情了。
当然,弗莱也交出了他的储蓄卡。其中不光是这些术式材料的费用,还有那一个酒杯赔偿的十个金币。
“要是现在有人冲进来,我的名声可就毁了!”约翰一脸不爽地站在弗莱的床边,对着一张羊皮纸上的图案在弗莱的背上不断摆弄着术式材料,“要是以后让我听到我喜欢男人的流言,我第一个把你干掉!”
“喂喂……为什么要把我干掉?”俯卧在床上的弗莱正呲牙咧嘴地忍受着背上时不时出现的刺痒与灼热,听到约翰的话不满地说道:“我怎么会往外面传这种事情!我也喜欢女人啊!”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约翰惊得手里一抖,用于勾画术式的金属笔一下子扎在了弗莱的背上。
“嗷!”
突然感到一阵刺痛的弗莱猛地一哆嗦,背上术式材料磨成的粉末顿时乱作一团。然而他这时候也顾不上之前的痛苦前功尽弃,赶紧抓过一边的衣服裹在了身上。
“哈哈哈哈哈……这么紧张干嘛?”汉克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看着约翰惊恐的脸色,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老瘸子,不就是布置一个术式么?怎么感觉你比看到一群魔鬼追杀你还慌张?”
“法克!”
约翰顿时气结,他手里的金属笔瞬间脱手飞出,擦着汉克的脸剁的一声扎在了门框上。即使面对小口径子弹也没有被击穿的硬质原木在约翰含怒一击之下被扎出了一个深深的孔动,大半笔尖都在这巨大的力量推动下没入了木头之中。
“不是让你锁门了么!怎么还开了!”约翰转头对着弗莱怒吼道,从他涨红的脸看来流言给他带来的恐惧远超于死亡,“要是是别人进来,我肯定先杀了那个人再把你干掉!”
“法克!我锁了门的!”弗莱也咆哮了起来,刚刚开门的声音给他带来的惊吓并不比约翰差多少,“我怎么知道这该死的门会打开!难道我想要别人认为我喜欢老男人么!”
“门确实是锁了的,只是这种锁用钢签一捅就能捅开。”站在门口的汉克摊了摊手,露出手里的一节金属细针,“我刚刚问这里的女招待要的。说起来……这里的女招待不比我们上次在老杰瑞那里碰到的差啊……”
“法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