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子他娘,你打我一巴掌,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爹这一说话,我才明白,大家没想到我又能报出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以至于听懵了,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娘抬起手,却没舍得打下去,最后把手落下来,掐了掐爹脸蛋上的肉。娘没怎么用力,爹也没感觉疼,然后爹就很淡定的点了两下头,说:“我就说嘛……是在做梦……哪能一下子有这么多大好事儿……”
“哎哟,爹啊,您没做梦,都是真的!”我苦笑道,“娘!您掐使劲儿点儿!要不然爹真以为他在做梦呢!”
娘听了我的话之后,立刻加大力道,掐得爹嗷嗷直叫唤。他这一叫唤,把目瞪口呆的家人们都叫醒了,大家相互叫唤了一下眼神,然后默契的找到身边的人,互相掐脸蛋,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哀嚎声。
在确认自己也不是做梦之后,主卧里就传出了几乎能掀开房盖的笑声,也不知道是因为掐脸蛋这件事在笑,还是因为家族有望崛起在笑。大家笑的时候,我只能尴尬的赔笑。我之所以觉得尴尬,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还有事儿没说呢。
连听了两件好事就要互相掐脸了,这要是把第三件事说出来,他们不得互相扇耳光?
哈……应该不可能吧?
想到这里,我弱弱的举起手,对众人说道。
“那个……其实,我还有件事要说。前阵子,我不是和我朋友一起做生意,挣了一笔钱吗?在那之后,我就一直跟他跑生意,做了两单大的。第一单挣了不少钱,第二单则是用这笔钱买现成的产业。等这单生意谈妥,我名下可能会有酒店、商店之类的买卖。我的想法是,到时候给大家一些股份,帮我管生意……”
不等我把话说完,周围就响起了“噼噼啪啪”的耳光声。
为了家人的身体健康,我没敢把最近我还要升一次官儿,以及文祥武让我组建步兵团的事,以及给家里人买枪的事讲给他们听。我觉得如果我说了,他们八成会用脑袋去撞东西。万一撞出个好歹来,我的罪过就大了。
2月3日上午,跟着林忠升去跑手续。中午,先回筑瑛家,然后领着筑瑛去找羽江,三个人先去吃午饭,然后一起去看房子。看完房子,就送两个女人回羽江家。
因为筑瑛搬家的日期改了,所以羽江搬家的日期也改了。如果不出意外,都是年前搬。筑瑛先搬,羽江后搬。筑瑛这次去羽江家,就是为了帮她整理文件。
回到家的时候,枪家人已经聚集起来了。早上到军营之后,我找到老农,让他替我回家通知爹,让他召集大家开会。开会的时间定在下午,因为这段时间比较乱,晚上出门比较危险,所以大家都来的很早,吃过午饭就来了。
自打我被绑挨打又中枪,我还没有回过家,也没有见过亲人。过了这么多天,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结痂和伤痕还没消。每天早上我都会照镜子,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的鞭伤结痂已经变成紫黑色,看起来狰狞又吓人。
想当然耳,我的这副模样把家人们吓坏了。在打过招呼之后,我和他们解释说,前阵子我去陪霜儿骑马,我不会骑,但怕丢面子,就硬着头皮上了马。结果马跑起来之后,我不会控制,被飞奔的马带到树林子里,衣服刮破了不说,脸还被枝条划破了相。
“哎呀!快过年了!不说这晦气的!说点儿喜庆的!”
在说完了瞎话之后,我没有给家人们思考的机会。枪家人的脑子都挺好使,眼神儿也够用。这几天我照镜子,发现这鞭伤挺粗的,而且伤口很整齐。树枝却是长短粗细不齐的,不可能造成这么多宽窄和长度都差不多的伤口。如果给他们细想的时间,被他们发现破绽,我就解释不清了。
“看看,我身上有啥变化没?”
我在家人们面前慢慢转身,展示起新发的军常服。大堂哥的反应最快,屁股伤已经好了的他,不等我转完一个圈,就站出来,兴冲冲的说道。
“理子!你升官儿了!”
“诶!对!我升官儿了!”
我欠下身,指了指肩膀上的军衔肩章。
“嘿嘿!我现在已经是大尉了!而且我现在已经是元兴陆军军官学校的学员了,还是带职进修!文祥武文先生亲自教导!怎么样,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