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引得那道长轻叹,“这位是我师弟田晋中,贫道张之维,乃龙虎山现任天师,高居士不必客气。”
“哪里的话,在下毕竟是客人,又岂能反客为主,张道长不嫌我叨扰请我做客,未来关于武道还有很多要向二位请教的地方。”
光臣的谦虚,毫无疑问得到了两位道长的欣赏,年轻后辈识数知礼者可不多,心性浮躁者可谓随处可见,他的出现,倒是让二人起了爱才之心。
光臣这一住,便在龙虎山上住了好些年,从1967年春直至1969年冬。
自华夏一统,太祖建国,10月国庆已有20年,普天同庆。只不过,如此热闹,却与龙虎山没有丝毫相干。
清晨,晨光拨开云雾,一轮红日升起,冲破云层扶摇直上。
山巅之上,一道身影露出一身雄健体魄展拳伸脚,拳脚舞动间,炁随意转,赤金之色生生不息,源源不断,来回流转。
半响收拳,一口浊气轻吐,如雾如箭,光臣肌肉松弛下来,披上素色外衣,便缓缓朝着观内走去。
沿途,熟稔的与天师府中人打着招呼,不时停留交流几句,三句不离武道。
这几年,他们都认识了这位天赋卓绝的武痴,其武道造诣之高,实属骇人。
多少年轻道士气盛寻机挑战,无一不是数招便败,是以均是折服。
只不过虽然已经熟稔,但心下却十分奇怪,能够长期呆在龙虎山者无一不是弟子,但光臣既不是弟子,天师又未曾透露出收徒之意,又何以能够继续呆在龙虎山?
青竹小院,二人品茗。
良久,田晋中看着神色淡泊的张之维,忽然问道,“师兄是不是有收他为徒的打算?”
张之维闻言神色不变,“为什么这么问?”
“既没有这打算,又何以一直留他至今?他数次提出下山,师兄均是以各种理由挽留,甚至不惜将金光咒部分要义相传,要知道能够修炼金光咒的人,可无一不是天师府的弟子”说到这里,田晋中脸上露出些许奇怪之色,“只是,我不太明白师兄为何迟迟未曾提出。”
轰!
音速之拳,动若炸雷,破除音障所产生的拳压是券未至,力先到。
但见那道长见此瞳孔微缩,双手化圆成盾,以肉眼可见一股金色之气如同金钟护体。
铛!!
声传百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龙虎山上的钟声鸣响。
天师府内,一位手足俱残的中年道士被人推到庭院之内,闭着双眼喃喃自语,“真是好久都没有听到如此清澈的炁了,也不知道跟师兄动手的人是谁”
激起的烟尘,随着金光振荡而被吹散,中年道长神色颇有些凝重,想不到眼前这人年纪轻轻,实力已经踏入一流之上层次,若非修炼护体金光咒,此刻被其一拳打重岂非是受了重伤?
看他的路子,似乎集百家之长,许多拳法身影都能从其发劲以及出拳之时可以看出,也不知道是何人所调教而出,真是恐怖
“居士,龙虎山乃清修之地,不若就此作罢吧”
没有认为对方是服软,而是执意不愿发生争斗,但见光臣笑着摇了摇头,“好不容易遇到一位高手,若是不好好切磋一番的话,着实让我难以尽兴”
听到这话,道长眉头微皱,却是哪里来的一个武痴,倒是跟自己的师弟有的一拼。想起自己那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师弟,他不禁微微一叹。
正代此时,光臣攻击又至。
眼见于此,心中不真正出手怕是难以善了,是以但见其手中雷光忽然乍现,声音淡而清冷道,“既然居士一再为难,休怪贫道无礼了”
蓝色法雷裂空而行,动静犹如天崩,来势汹汹。
见此,光臣不惊反喜,“来的好!”
话音落下,他双拳反握急收,攥拳之间瞬间赤色烈焰熊熊,“我王双龙炎烈拳!”
猛然挥出,雷火碰撞,虚空裂隙,两股力量彼此纠缠寸步不让,若有围观者必然是胆战心惊,踏入一步便是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