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答的妙!”
书生拂袖大笑:“再来!”
男子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沉思片刻说:“高高下下树,叮叮咚咚泉。”
胖子书生摸着下巴苦思冥想,有了!
“重重叠叠山,曲曲环环路。”
朱启延有些惊讶,想不到这胖书生对对子到也不错。
胖子又说:“不如趁着这夜色,来一个应景的?”
“好,这里我先来。”
青年一身儒雅,他看这不远处嬉闹的船上,沉吟,故而说道:“一叶孤舟,坐了二、三个骚客,启用四桨五帆,经过六滩七湾,历尽八颠九簸,可叹十分来迟。”
这个就颇有难度了,几个人都在琢磨,这时,一个身影略微瘦弱的少年声音沙哑的说:“十年寒窗,进了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欲,苦读五经四书,考了三番二次,今年一定要中。”
“齐整!”
“哈哈,还是小九厉害。”
朱启延淡淡地瞅着,那胖子书生忽然就看到了他,向朱启延拱手行礼,朱启延点点头随即回礼。
“这位兄台,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朱启延走过去:“世界之大,无处不相逢,此次见到兄台吾心甚喜啊。”
如此这般,几个人便就交流了起来,朱启延身为一国太子,为人做事虽然低调,但交际也不是盖的,不一会几个人就打成一片称兄道弟。
“朱兄在此处,可是准备参加今年的科举?”
朱启延说:“我来此处,却是为了科举一事。”
“这次会试听说是祈王主考,难度颇大,家父唯恐这次考不过去,那是日日鞭策啊,今日夜会好不容易出来和诸位一聚,唉,估计明天又得被父亲关在书房苦学了,不过关于两个月之后会考我着实担心。”
那年纪稍大的书生摸着胡子略微深沉的说:“你们莫要如此顾虑,我倒觉得,这次若是没中反倒是好事,你们可得想想,如今齐王殿下和太子殿下两方关系紧张,怕就怕这第一刀就要从科举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