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当时是偷偷出宫,生怕挨骂,不敢让母后知道,这才骗了你,之后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解释,让阿灿伤心了,我给你赔不是,阿灿不要怪我可好?”
骗子!
明明当初就是在和辽国皇帝逛京城!
秦灿瞥了一眼朱启延歉意无奈的表情,面露挣扎,然后别扭的说:“这次就不怪你了,那你以后不许骗我!”
“好,我不骗你。”
秦灿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撅嘴说:“那以后只能我一个人叫你随风哥哥!”
她刚才哭的着实可怜,朱启延对她本就多了一份容忍,看着她露出的小任性也一一接纳:“好,只准你一人叫我随风哥哥。”
书房里,一贯尊贵冷漠的少年此刻正温柔包容的目视那双眼通红的女子,岁月静好,如同一幅精致的画卷。
通过两个人的对话,多年的距离感消失无影,秦灿擦了擦泪水,抬头看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少年认真的说:“这辈子,除了父亲,随风哥哥对阿灿最好了!”
她口中有过无数假话,然而这句不假…
世界上只这一人对她没有丑恶的算计,没有冰冷嘲讽,没有觊觎她的美色,没有无情的伤害。他留给她的,只是淡淡的温柔和保护,在她冰冷黑暗的童年,在她痛苦挣扎的时候,如同一束光,洒在她的身上,记忆深刻。
所以,怎么可能不在乎?
怎么可能不好奇?
朱启延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走吧,去用午膳。”
…“恩,好。”
三天之后
朱启延身穿一身铠甲,来到两军交锋之处,旗号打响,皆没有一句废话,震耳欲聋的兵器交戈声和士兵呵斥声传来,不到一刻钟,鲜血就染红了广阔的大地,朱启延眼睛眯起,冷冷的说道:“出动!”
“是,太66下。”
一个时辰之后,有人给秦灿传来消息:“主子,大事不妙,魏国人奸诈!声东击西的把我们粮草烧了,属下没来得及救火,物资全没了!”
秦灿眸子一冷,下手真狠!这是要将我置于死地吗……
呵!
“既然如此,那我不必客气,出动锡山军,绕过闸北一圈,从而包围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