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这么多香水,也不怕宝儿不适应?”马车里从襄城进来,就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水味,使得秦玉颜不适的皱了皱眉,说话时,将小赵曦抱的离襄城远了些。
“浓吗?”襄城听到秦玉颜这话,顿时抬起衣袖,凑近了使劲的嗅了嗅,满脸疑惑的望着秦玉颜问道。
“你闻着当然不浓了!”秦玉颜闻言,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不放心的将小赵曦,又抱的坐远了些,这才无奈的说道:“你都是当娘的人了,就不能稍微替宝儿着想?你能受得了,宝儿哪能受得了!”
“这个你可就不懂了!”襄城嘴上说着话,屁-股还是向着旁边挪了挪,等到离得小赵曦远了些,这才对着秦玉颜挥了挥手帕,说道:“夫君这次可是给咱俩带了个姐妹呢,你要是太寒颤了,岂不让夫君脸上无光吗?”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听在秦玉颜耳中,顿时叫秦玉颜有些无语,敢情忙活了一大早上,襄城就是在忙着这事,早知道这样,她就该一早就抱着小赵曦去灞桥得了。
“干嘛?”看到秦玉颜没好气的撇了撇嘴,襄城顿时目泛怪异之色道:“别装的你不在乎似的,可别忘了,夫君胳臂上还有一块牙印呢!”
“你…”这是秦玉颜永远不想提起的,当初是因为心里难过,一时气愤之下,便在赵谌的胳臂上咬了一口,现在却是永远抹不去了,每当看到秦玉颜便会觉得有些抬起头来。
没想到,襄城居然又提了起来,秦玉颜顿时气的别过头去,一张白皙的脸颊,都变得如喝醉酒一般,爬满了红霞。
“嫉妒是女人的天性!”襄城看到秦玉颜脸颊通红,丝毫也不以为然,捂着嘴‘哧哧’的笑着,反而给秦玉颜讲起一大堆的歪理来:“尤其是咱们,要是什么事都不在乎,时间长了,夫君都会觉得咱们根本不在乎他的!”
“成天就想些乱七八糟的,小心相公休了你!”秦玉颜转过头去,听着身后襄城得意的说着,顿时没好气的说道。
“啧,你以为我怕啊!”襄城闻言,顿时撇了撇嘴,有恃无恐的道:“夫君若是真敢对我怎样,我便带着宝儿去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让夫君这辈子都忙着寻找咱娘两!”
“疯女人!”襄城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越说越起劲,听得秦玉颜一头的黑线,过了片刻,这才直截了当的回道。
马车出了兴化坊,一路便向着城外而去,等到灞桥距离不远时,远远便看见,灞桥上人头攒动,一派繁忙的景象。
不过,他们似乎已经来的有些晚了,等到他们到来时,便看见码头上,赵谌正陪着学宫的公输斗几人说着话。
“相公…”看到这副场景,秦玉颜顿时狠狠瞪了一眼襄城,而后,抱着小赵曦走上前去,冲着公输斗先是微微躬了躬身,这才目光望向赵谌,歉意的开口叫道。
“既然两位夫人都已来了,那老夫便不打扰了!”公输斗的眼眶,微微有些通红,刚刚得知老祖过世的消息,这会儿心里正是悲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