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征缴大军驻地,演武场中有十多位仙人正在练拳,一看张武回来,没有人讲话,集体转身散去,像瘟疫来袭似的。
摸摸鼻子,撇撇嘴,去领这两个月的供给,菩提丸当下就吃了。
汤伯闻讯而来,看张武的眼神有点复杂,这小子了不得,还好意思来领东西,脸皮比城墙还厚,只凭这张脸就能成大事。
“你两个月未归,没有出任务,按理不能领供给,不过太子给你担保,有这样的靠山没人敢拿你怎么样,太子留话,让你回来之后去见他。”
“我去见他?不去!让他来找我。”张武留个后脑勺,吊儿郎当走了,准备去接个好玩的任务搞一搞,毕竟不能白拿人家供给。
却见不知什么时候,身旁出现一个小孩子,其貌不扬,穿着也不讲究,蹭亮的光头在太阳下反光,皮肤细腻如婴儿,肥嘟嘟,不见毛孔,浑身无一丝毛发。
头发生长也要消耗人体元气,连发根都能锁住,不让它长出来,可见这孩子的恐怖。
“太子!”汤伯连忙问好。
“汤伯,您去忙吧”声如童音,接着说道:“张武兄弟,你的任务已下达,与我一起去越州平乱,将蛮夷度化,使之归顺太渊。”
“就我和你俩人?”张武去过越州,险些死在那里。
那地方民风不开化,都是蛮子,盛行上古蚩尤拳,还有一帮子老家伙,拳术虽然厉害,但功夫不上脑,没有灵性,开化不出智慧。
“对,就我们俩!”
“我能不能拒绝?咱俩势单力薄,就算你能耐通天可以把那帮老家伙镇压,但想让他们归顺根本不可能,那里的人都是死脑子。”
“让他们见识到比蚩尤拳更厉害的东西,见识到比蚩尤更强大的人,打破他们的胆,击破其信仰,你自己不改变,就让我来改变你,一州之地而已,平掉不难,你给我当个见证者就好。”
这话不像是一个孩子能说出口的,不愧是能和聂八极媲美的人物,口气大得很,气象更是不弱。
张武存心不想去,因为他算看出来了,这家伙不安好心,哪是打破越州人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