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出个难堪的笑容,不情愿的回答一声:“好……”
然后开车,按着祭司的指点往山上开,晓得这次身陷狼窝,命运茫茫,想脱身可没那么容易了。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有阮敦骑着摩托车跟在后边,王云焉也晓得事情不妙,他们似乎被擒了,却束手无策。
到了后边已没有路,交通工具无法上山,荒山野岭有虎狼出没,十分骇人,把小屁孩吓得瑟瑟发抖。
再加上山路难走,张武前边抱着小屁孩,身后背着王云焉。
软绵绵的身子随着走路一抖一抖,本该享受美好,但张武和少妇都没那个心思,因为阮敦在后边虎视眈眈,精神丝毫不放松,只要你敢跑,我立马下杀手,这种环境下没人能轻松。
这一路走来,偶尔能见到几户人家,煤油灯,草屋,让张武晓得越州人真够艰苦。
再走一段,眼前终于开阔,这是一处依山傍水的山寨,有上千户人家,虽有亮光,却显得一片死寂,无人出没。
被老者带到山寨深处,张武苦笑了。
地牢。
“小伙子,你自己进去,还是我帮你进去?”祭司面带微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一声叹息,张武想了想自己所有的手段,催眠自己入神,再磕仙丹,能不能打得过这老家伙?
或许可以,但这两种手段都不能持久,自己可以跑掉,王云焉母子必遭殃。
进入地牢,祭司要带母子走,似乎要另外安排住处。
“我们不走!”王云焉倔强,抱着孩子竟也入了地牢。
祭司没说什么,关门,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