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不说话,抱着韩小蕾的蛮腰,亲亲她的面颊,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她塞进车里,霸道至极,吩咐司机就近寻个旅馆,让韩小蕾脸色羞得通红,去干嘛不言而喻。
司机痛心疾首,从后视镜里看着张武显丑的相貌,再瞅瞅美如仙女的韩小蕾,想到二人去开房,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夜落红几度春秋,张武体力强大,把韩小蕾折腾到不能下床,食知入味的男女不知节制。
第三天才买飞机票回西州,再见不知何年何月,一旦入了帝都想出来也不容易,就像当今的国都,只要去了少有人会回家乡,都向往大城市的生活,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天性。
……
张武回到西州也闲不住,想过自己的生活哪有那么容易,从特战营退伍之后,直接被南凡生招来武馆,或许是特意要把他培养成接班人,每天管上管下,累得跟狗一样,连练拳的时间都少了。
李鹤当体育老师去了,武馆没人镇场子,总不能事事都让南凡生出面吧,张武就成了西州道儿上的“二哥”,除了南凡生,二哥最大!
好处自然不少,在西州这地面上,不管官军商武,见了二哥都得礼让三分,甚至低头哈腰,让张武享受到“权利”的好处。
在他有意而为之下,和夏东升学来的那套江湖规矩,现在也于西州流行了。
没什么特别的硬规矩,按照心里那杆秤来就好,鞋大鞋小不能走了样子,回归“道德江湖”,不用法制,让信义来说话。
像古代一样,哪有什么合同之类,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借钱,人家知道你是好人就借了,当官做生意你一句话人家就信了,诚信比什么都重要,公平自在人心。
哪像如今,大街上跟人借钱,傻子才借给你,那不是摆明了有去无回嘛,别说不认识,就算熟人借钱,你敢借么,怎么也得斟酌三分。
遇上一个陌生人,不知根不知底,跟他去谈生意,你有那个胆子嘛?
这些在古时候是难以置信的事情,还有这种人?
那时候是道德治理社会,江湖更是如此,一个人要是没道德绝对的寸步难行,连飞贼、大盗、土匪都是如此讲信义,更别说普通人。
为什么后来不用道德,用法制了呢,因为人心坏了,风气坏了,物质了,不淳朴了,道德失去应有的作用,只能被迫用法制。
旧时代解决纠纷,很少去衙门,除非实在没办法,人命关天才报官,一般都是在关帝庙、岳飞庙,把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请来。
“敢不敢把你刚才讲的,在关二爷面前再说一遍?”这就等于是发了誓,给个口头承诺,那就是合同,你要是不履行,坏了规矩,长者会纠集村里人收拾你,怎么收拾?
按心里那杆秤来,比如强强妇女,大家都觉得应该把他杖杀,好,不用官府做主,直接打死!
如果长者有偏袒,众人不服,那他就不是德高望重的人了,声名尽失。
对老人来讲,这是比死还严重的问题。
那时候的宗族社会就是江湖的缩影,自成一套体系,以道德仁义管理人心。
而在现代人看来,旧时代的事情才不可思议。
开镖局的接了活儿,帮商家运送大批银子、丝绸、值钱玩意,根本没手续,只一个口头承诺,嘴里说一句话,这事儿就算成了,商家放心,官府放心,收货方也放心,就这么牛掰!
而在西州,张武正以自己的能力煽动社会风气发生变化,让它往该发展的地方走,慢慢改变人心,潜移默化影响周围的人,就像夏东升影响他一样,在每个人心里竖立一个标杆,仁义道德的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