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了一个编号,孙老虎便反应很大,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从哪里知道的!看来这桩案件,他一直没忘记。
这个容我保密,我只想问一句,当时我爷爷为什么会失败。
唉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要不你回来一趟吧!孙老虎叹了口气。
现在?我问道。
方便吗?我在办公室等你。孙老虎答道。
我挂断电话,转告黄小桃,她苦笑一声:你也太任性了,说走就走啊,不能明天吗?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桩案件,急着说:要是等明天,我今晚就别睡了。
黄小桃用手机查询了一下,半小时后就有一趟去南江市的动车,她订了两张票,在房间里留一张字条,说出去一趟,晚一点回来。
我们来到火车站,上车之后黄小桃问道:你觉得刚刚刀神在酒店里面吗?
我现在冷静了些,淡淡的说道:这个我不清楚,但有件事我可以肯定,他不止一次放过我,说明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我的性命,这个人虽然是罪犯,但原则性却很强。
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我想到刀神每次在墙上留下的‘江北残刀,吊民伐罪’的字样,他向来只杀有罪之人,那么,按照他的逻辑,我爷爷难道真的犯过滔天大罪?
之前驯狗师也暗示过我,说宋家早就有人加入了江北残刀,会不会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怕触及到什么不该知道的真相,可是我又不能不去了解,哪怕我会后悔,也必须知道真相!
我和黄小桃难得独处,连日奔波,她有点倦了,搂着我假寐。车厢里很安静,人也不多,放着舒缓悦耳的音乐,我看着玻璃中的倒影,觉得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就好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奢望,一小时后,我们回到南江市,打了辆出租车来到市局,这时警察们已经下班,只有孙老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