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明白了,这意味着我们暂时走不了,我和景文倒是没什么,景钰宝宝太小了,经不起这么折腾。
而且,我们也被困在了孤岛上,外面的人是进不来,可我们出不去,等台风一过,我们就是围栏里的困兽。
景文知道我想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膀:“怕什么,有我呢!”
我点头。
晚上,我抱着景钰宝宝看着他安静的睡脸,又看了看小宝宝的胳膊,心就揪着疼。
“男孩子,受点伤没什么!”景文说。
我戳了戳他的头:“他还是个孩子好不好!”
“你见过那个四五岁的小孩子能做出香香那件事?前几天还说要教育教育的,现在就舍不得了?”景文说。
我白了他一眼:“那件事不许再说了,他都知道有的地方做错了!”
景文有些好笑:“教育的时候唱黑脸的是你,现在维护小鬼头又是你!”
“我乐意!”我亲了亲景钰宝宝的额头,小家伙翻了个身,嘴里还吐了个泡泡,继续睡。
看着我的样子,景文有些酸溜溜的说:“苏苏,我怎么觉得你没有以前爱我了?我和景钰谁排第一?”
我“…”
“你是不是在吃你儿子的醋?”我好笑的问。
“有点!”景文实话实说:“从前你最关心我了,现在你最关心这个小鬼头!”
“什么小鬼头,这是你儿子,在你心里还不是排第一?”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
景文摇摇头:“在我心里,谁都没有你重要!”
我一怔!
景文别过头:“你永远排第一!”
“傻瓜!”我戳了戳景文的头。
两个人躺了半晌,景文说:“萧白带来什么消息了?”
“鬼门的人和神宫的人都在找我们!”我顿了顿看了看景文:“景文,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我…”我犹豫了下,到口边的话,又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