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无害,不知道的人肯定认为他只是个文弱的知识分子,可谁能知道这家伙一肚子的鬼主意。
“我正好饿了!”萧白闻着味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把饭放在桌子上。
“你不喂我吗?我被绑着没法吃!”萧白无辜的说。
我笑了一下:“别装了,这个绳子还能捆得住急?”
萧白干笑了一下,下一秒后,绳子就松落了。
我心一沉,萧家人的祖先是不是狐狸变的?
萧白端着碗就吃。
“你跟着我做什么?”我问。
萧白边吃边说:“这还用问,当然是为了看看我的药有没有起作用了!”
“起是起了,不过和你说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萧白问。
我老脸一红,总不能说没有什么助兴功效,反而很扫兴?
我组织了下语言说:“景文很疼…”
萧白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我说完又继续问:“会不会对景文有什么影响?”
“能有什么影响?多补补就好了,你懂得哈!”萧白笑眯眯的说。
我不懂。
我知道再问不出什么了。
于是换了个话题:“萧然中毒了你知道吗?齐家人毁了他半张脸!”
萧白手一顿,抬头看了看我,诡异的笑了一下:“我当然知道,我说了我一直跟着你,所以…”
他眯了眯狡猾的眼睛:“你觉得我会轻易饶了齐家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
果然,萧家人这个有仇必报的性格是祖传的。
“那你知道纳巫族吗?”
“知道一点!”萧白已经吃光了饭,把碗放在桌上,一脸的心满意足。
“他们说我是纳巫族的邪神。”我说。
萧白显然没有太吃惊,他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突然脸色有些高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