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小四,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副欠揍的样子。”
刑肆双手枕在脑后,“没陆先生欠。”
陆湛北没接话,径自来到木屋前。
林湾湾已经睡了,破天荒的睡的很沉,可见已经疲倦至极。
陆湛北站在床前看了一会,随之坐过去,掀开被子,又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因为白天听声辩位的练习,她身上到处都是被刑肆砸出来的淤伤,被白皙的肌肤一衬,显得特别触目惊心。
陆湛北眸光沉了沉,拿出几盒药膏。
清凉的膏体被细细涂抹在伤痕上,缓解了疼痛,睡梦中的林湾湾发出惬意的叹息。
陆湛北又拿出另外一盒药膏,涂在她手臂,大腿,以及肩膀等部位。
粗粝的掌心将膏体揉散,不轻不重的按捏着那些疲惫的肌肉。
最后陆湛北帮她穿好衣服,消灭掉他来过的痕迹。
走到木屋门口时,他回头看了林湾湾一眼。
床上的女人一改先前眉头紧皱的不适,睡的香甜。
他抿了抿唇,吐出两个字,“活该。”
有点郁闷,睡了,晚安大家。
是,这的确是她自找的。
她好端端的温室小花不做,非要来荒山野岭自找苦吃。
可这都是为了谁?
“你真的在地宫?”
“如假包换。”
“怎么证明?”
林湾湾觉得陆湛北表现的这么凉薄无情,是想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顾陌,放段音乐听听。”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令人想入非非的靡靡之音,这首歌的确算得上地宫的经典曲。
原来他真在地宫,算他狠……
“陆湛北,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听筒那边传来一阵被挂断的杂音,陆湛北面不改色的收起手机。
“顾陌,把音乐关了。”
顾陌手指在屏幕上一点,音乐声戛然而止。
他一脸不解,“先生,你为什么要骗林小姐?刑肆的手段你也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多苦,现在很需要你的安慰。”
陆湛北斜斜的一扬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仇恨比爱情更让人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