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透明桥追问,难道她进来前发生了什么?
“因为魔法海螺没说。”
透明桥:“……”
相信牧苏正经的自己真是个笨蛋。
……
谢清白,桐州金陵镇人士。金陵镇谢县丞之子,年纪二十有三。
像他这般公子哥,本该与同龄人一般花天酒地,不问世事。不过正如其名,谢清白清清白白,自小远离秽事,更是有一副侠肝义胆。
“头儿,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先前知县大人明显和他交谈了什么,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坏了知县的好事?”
酒楼外街道,一众官差聚在不远处。其中一人面熟,正是先前欲要抓捕牧苏的官差头领。
一名手下正面露难色劝阻他。一边是金陵镇知县,另一边是自己顶头上司。无论哪个都得罪不起。
头领冷笑,看不起手下的短小怕事:“我们为金陵镇官差。出了问题,你觉得楚知县能放过你?”
手下犹豫道:“金陵镇有外委把总镇守,这群宵小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侯爷听宣不听调。城里的事他可管过一次?”
谢清白忽然收声,便见不远处酒楼外一众大汉陆续走出。
“那姓牧的没在其中……”谢清白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睛微眯,心道正是机会,头也不回喝道:“跟上来!”
……
三楼,牧苏望向楼梯处的不速之客。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我叫牧苏苏了吗?”
谢清白轻哼,牧苏如此有恃无恐,更加笃定他的决心。他走至桌前说道:“县衙查案,还望你配合一下。”
牧苏轻酌一杯,黑眸微抬:“我若不呢?”
大拇指顶开腰刀,雪白刀身露出一截,谢清白冷声道:“还请牧当家跟我们走一趟吧。”
牧苏正要开口,忽地望向众人身后,惊讶道:“楚知县,你怎地来了。”
众官差纷纷回头,唯有谢清白一动不动,眼眸微眯:“楚知县正在县衙,无暇来此地。”
一招鲜吃遍天的招式,谁曾想居然在这里吃了瘪!
“这么急?”
牧苏摇头苦笑:“小侄有苦难言……”
虽说事有蹊跷,然楚知县并不在意,只是担心牧苏会调转枪头,因此犹豫道:“不过你身份特殊,收编一事……”
“小侄明白,叔叔不用为难。”
牧苏只要功德即可,其他皆是外物。
既然牧苏都这般说了,楚知县只得同意。又能捞得银两,又能得到功绩,哪怕明知道其中有问题楚知县也不得不跳入其中。大不了派几人跟随牧苏,将他“保护”起来。
一大一小两个狐狸相视一笑,各怀心事对饮几杯后,暗中塞给牧苏一块令牌,楚知县先行离去。
目送脚步声远处,牧苏放下酒杯,目不斜视淡淡开口:“刚才的交谈你们偷听了?”
小七和师爷相互拉扯,诚惶诚恐而来。
“说出去。”
他们正想着辩解的华,就听牧苏平静说道。
“啊?”二人一齐愣住。
“本就没打算瞒着你们,说出去。”
见老爷都这么说了,师爷只得硬着头皮重复一遍先前谈话。
拜先前立威所赐。众土匪面上只有不解,倒没谁急着跳出来反对。
“就像我之前说的,此次下山,便是为了将我等洗白。不止不背负山贼土匪称号,甚至还要帮你们在县衙手下混得一官半职。”
牧苏环视一圈,高声喝道。
“当然,我知兄弟们平素大手大脚惯了,看不上那些铜钱。所以出发前每人可得五十两两,回来后再给五十两。若有谁运气差死在那里,你的妻儿老小我来养。记着,打完这一场,你们便不是黑了!”
这家伙……暗中观察的透明桥满是费解。此时的牧苏和往常差别太大了……
大部分土匪流露明显的感激与意动。他们因各种事落草为寇,谁曾想还有将功赎罪的一天。
【感化翡翠山一众土匪,功德+1100】
牧苏重新落座,给自己倒了杯酒:“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老爷,我——”师爷笑嘻嘻凑上来。
“喔哒!”牧苏大叫一声一脚踢出,师爷猝不及防化作滚地葫芦,滚出数米撞上柱子
“我同意!”师爷含糊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