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范妥震惊了,这可能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不讲理的人了,“侯爷,我安南二百多年来循规蹈矩,奉大明为宗主,从无冒犯,安南何辜?请问侯爷,大明皇帝陛下难道也是此意?”
一旁的黔国公沐波也看不下去了,这是什么和什么呀?出兵安南那是信口开河的事情吗,那是国策好不啦?是需要朝廷和皇帝谨慎研究决定的。
“侯爷…。”
“国公爷不必掺和此事。”王越摆手打断了沐波的发言,他继续对范妥道:“这是本侯的意思,正是有你们安南的存在,我大明南疆土司才有了走私兵器的渠道,致使叛乱不断,此乃安南的原罪,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了。”
“我安南无罪,这些只是正常的买卖,安南罪不至死。”范妥大声道:“下臣可以向侯爷保证,待回去后一定严查此事,以防再犯,请您明鉴。”
王越笑了:“范大人,难道你犯了杀人罪,一个保证不再杀了,就可以免除法律的制裁吗?本侯已经的很清楚了,黎维佑必须在一个月内前来昆明献表,否则安南就等着本侯的大军吧!”
“欺人太甚!”眼看王越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范妥也是气急道:“下臣这就北上京师拜见崇祯皇帝,我要告御状!”
“去吧,去吧!”王越挥挥手道:“不过范大人不要忘了通知黎维佑,以免本侯大军压境的时候,他还蒙在鼓里。”
范妥气呼呼地走了,他当然要通知安南国内做好防范。
“侯爷,你不是在开玩笑?”范妥走后,沐波瞪大了眼睛盯着王越问道。
永乐年间朱棣派大将朱能、张辅南征安南打了多久,答案是一年,那可是耗费了大量国力的战争。
“国公爷看我像在开玩笑吗?”王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