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向南门的是第四师二团二营,打头的是一辆体型庞大的九九式坦克。
“不许动,所有人原地蹲下,不得阻碍我军行动,否则格杀勿论。”
此时的南门外混乱不堪,官军逃兵、逃难的百姓、商贾冒险出城避难,堵塞了策军进攻道路。
本着壤主义精神,策军没有横冲直撞,而是命令这些人就地蹲下。
“军爷饶命呀,饶命!”有那百姓吓的浑身发抖,哭着求饶道。
“让你们蹲下就蹲下,号什么丧?”
“哎哎哎,是军爷!”
倒霉的黔国公沐波正在人群之中,兵荒马乱之下,他哪里敢表明身份?
他当然看出这些人策军的人,但策军初来乍到,他谁也不认识,所以他宁愿相信自己,也不会相信陌生人。
“轰隆隆!”坦克和装甲车从难民们身旁鱼贯而过,近距离观察这些钢铁战车,沐波惊疑不定,无法理解如此沉重的车辆是如何驱动的。
正在他偷偷看风景的时候,只听“吱!”的一声,一辆装甲车停在他们附近,一名军官从车上跳下,走了过来。
“你,出来。”那名军官向沐波指了指道。
沐波一惊,左右看了看,不敢确定是在叫自己。
旁边却有一名策军士兵一脚踢在沐波屁股上,催促道:“我们营长叫你过去呢,没听见吗?”
策军的确不滥杀无辜,但不代表普通士兵不粗鲁,有几个当兵的是斯文的?
“大胆!”
“放肆!”
“仓啷啷!”沐波的侍卫们已经忍无可忍了,纷纷拔出暗藏的兵龋
沐波可是云南的,是他们心中最尊贵的人,他们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