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有些好奇地问谷秀全道:“我们已经在这里停留快两天了,怎么天草时贞还没到?”
谷秀全道:“据陈应宗刚刚发回来的电报称,应该马上就要到了。”
王越点头道:“很好,如果他到了,立刻带他来见我。”
包括幕府在内,这些都是王越的羊沽,是要挨个开刀的。
谷秀全也知道自家老大找天草时贞来干嘛,所以提醒道:“司令,据卑职了解到的情况看,天草时贞如今变化很大,可能不是那么容易接受这种条约的。”
“哦?”王越脑海里立刻显现出一个小号的洪秀全的形象,他笑了笑道:“我明白了,现在的天草时贞膨胀了。”
谷秀全道:“差不多,是这样。”
王越叹气道:“还是要敲打一番呀!”
……。
“天军东王安陪经三,见过上国少保大人。”穿得花里胡哨,头戴高冠的安陪经三神情很是倨傲,却仍然向王越先行一礼。
所谓居移气养移体,如今东王安陪经三屈居天王天草时贞之下,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麾下十二万大军,这就有了自傲的本钱。
不过王越毕竟是他们义军火枪火炮,和各类武器的的提供者,安陪经三还是懂得必要的礼节的。
王越也没有招呼他坐下,而是面无表情地问道:“东王殿下是吧,怎么天草时贞没有来,却派了你过来?”
“八嘎!”安陪经三身后一个亲随武士喝道:“我家天王的大名,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嗖……啪!”王越桌案上的一个茶杯飞了出去,上好的青瓷杯在这名武士的脸上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后粉身碎骨,这名武士的脸立刻万朵桃花开,变的血肉模糊,接着捂着脸蹲下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