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号叫老鼠的佣兵不禁茫然的看了一眼自己出声询问大姐头的同伴,那个同伴见老鼠看向他,笑着骂道:“蠢货!大姐头是让你把人送到他房间里去!跟大姐头混这么久了这都听不明白。”
老鼠嘿嘿一笑,闹闹后脑勺,麻利的扛起修尔就上了楼,修尔的鲜血在大厅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直通楼上。搭话的佣兵看了看血迹,一口喝干杯中的麦酒,叹口气道:“唉,这活还得我来干啊!免得大姐头下来又是一顿骂,怎么年纪轻轻的脾气这么差?”
......
一阵剧烈的疼痛把修尔从昏迷中唤醒,修尔感觉到腹部好像被人用一柄剑戳出个洞来,随即他回想起来,确实被人戳了个洞。
睁开眼睛,修尔意识到自己在一间简朴的房间中,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两把椅子,一张桌子,窗户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床头的柜子上却摆着一双铁护手,修尔有理由相信这个柜子里装着的是某个佣兵的全套甲胄。
简单的陈设显示出主人的勤俭,但修尔只记得自己昏迷在工会大厅中,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状态,出血状态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上缠着的一圈圈的纱布,生命值正在以一个极其缓慢的速度回复着。
看样子不是杜可神官给自己治疗的伤口,那是谁?这里是哪?
带着满腹疑惑的修尔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房间的门却被打开了,看见进来的人,修尔不禁老脸一红,又把被子盖上了,还捂得更严实了一些。
米洛雅单手托着简单的饭菜,冷着脸走向修尔,“啪嗒”一下把饭菜丢在床头柜上,菜汤撒了一柜子。
修尔不禁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红发的少女,自己哪里惹到她了?
“呃,是你...救了我吗?”
米洛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不,我救了一头猪!”
修尔满头黑线,为什么救了自己还这么苦大仇深的?自己究竟哪里招惹她了?
“那个...谢谢!”
米洛雅抱着膀子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修尔,又是轻哼一声。
修尔忍不住开口问道:“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吗?”
米洛雅眼中似乎燃起了一团烈火,手中浮现一枚银色的勺子,手腕一抖,一道银光闪过,勺子从修尔脸庞划过,钉在身后的木质床头上,嗡嗡作响。
米洛雅丢下一句话扭头就走出了房间。
“养好伤就滚下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