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小剑完成任务后,却一晃之下凭空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到了紫袍少年眼前。
“哼!几次三番折辱与我,你真当一个狗屁侯爵,就能让天下豪杰束手就擒不成?”郝云冷哼一声,双手车轮般的掐动起剑诀。
金色小剑爆发出惊人的剑气,把挡在身前的银色长枪斩得哀鸣一声,没入少年身体,消失不见。
银枪受损,紫袍少年顿时慌乱起来。
“唉,皇家封赏的侯爵不是狗屁,也不是用来仗势欺人的依仗,不如两位就此罢手如何?”
就在郝云发狠,准备把紫袍少年斩于剑下的时候,宛秋清冷的声音响起,阵法之力猛然大增将打斗的双方隔开。
“这是赢家的道理,还是玄狐一族的道理?”
郝云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情面,双目如电,冷冷的盯着突然现身的红妆美人,似乎很不满她的偏袒行为。
“你还要如何?”紫袍少年努力维持着镇定,沉声问道。
没有理会身后的四个黑甲武士,他们正在眼神涣散的相互征伐不休,而全力施展幻术的水萱,悄然露出了毛茸茸的耳朵和银色长尾。
狐族?一众元婴真君似乎对水萱更感兴趣,纷纷打量起她的毛色和悬停在身前的水晶球。
让四个金丹期修士同时坠入幻境,水晶球在众人眼中显得颇为不凡。
“当然是为你的无礼赔罪!”
“做梦!”紫袍少年尖叫着拒绝这个要求。
身为且不说侯爵身份,单单以元婴真君的身份向一个筑基期小修士赔礼道歉,他相信,不出十日就会变成整个大秦贵族圈里的笑话。
“哈?”郝云冷笑一声,只见金光一闪,紫袍少年腰间的紫红玉佩被金色小剑斩断金丝裹在剑光中。
抢了紫红玉佩的金色小剑切开如潮水一般挤来的阵法之力,回到郝云手中。
紫袍少年深知阵法之力不可力敌,遂瞪向浮在半空的宛秋,厉声道:“侯爵令牌被夺,你敢包藏此子?”
宛秋瞪了郝云一眼。
旋即盯着紫袍少年冷声道:“陛下早在半年前就下令征兆帝国勋贵前往天宫御敌,不知金秀蟒侯为何会在青莲山脉招摇过市?我是皇族的爪牙,不是你金秀蟒侯的奴仆,有没有没本事保住侯爵令牌,与本馆无关。”
一顶不服皇命的大帽子扣下来,金秀蟒侯的脸色更加难看,不敢再抱怨宛秋的不是。
人家修为虽低,身份却极为敏感,是专门向皇族汇报各大势力动向的狐族。
在大秦,没人敢打狐族的主意。
金秀蟒侯铁青着脸,目光灼灼的看着郝云的时候,宛秋后退一步赔礼道:“此地确实不禁打斗,药王传人初来乍到,宛秋不想因为一些小事坏了彼此信任罢了。传人若有不满,尽管继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