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我拦住了他,“夏叔叔,瞧你不淡定的,要是我将另一个发现告诉你,你还不得——对了,你心脏好吗?”
“森,你何出此言!”夏教授问道。看得出来,他虽被我拦了下来,但心思似乎早已潜到了水里。
“夏叔叔,我相信你也见到了,我们进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接连而至的事,不是扣人心弦,就是胆破惊心。所以,我们的心犹如在过山车中上下起伏,您还好吧?”我微笑道。
“还行吧”夏教授勉强地笑了笑,在我看来,是那么地尴尬。
“森,你力气大,帮我将衣服一块拧了吧。”夏教授看向正在拧衣服的我说。
“行,您帮我拿下,我的拧好了。”我将衣服递给了他。
随后,我们在岸边找了一处凉亭稍作休息,将湿衣物搭在了亭柱上晾干,然后便“赤诚相见”。
“夏叔叔,自重啊!你别老看我!”在我眼角余光下,夏教授老偷瞄我,以此我与他交涉道。
“森,你想多了!”夏教授义正辞言,“我不近男色的,放心。”
“玩笑,玩笑。”我尴尬到了极点,“夏叔叔,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吗?”
“不然呢?”夏教授反问道,“森,以你我二人现在一丝不蔽的,除了等衣物干了,别无他法。”
“夏叔叔,您所言极是!我看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事,正好闲下来,清理清理下思路。”我建议道。这时,一股凉风在我身畔袭过,让我泛凉泛凉的。
“阿嚏”
夏教授见我打了个喷嚏,急忙站起身来关心我,只是因为某种尴尬,他又坐下了。
“森,你是着凉了吗?”夏教授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没呢,我似乎对花粉过敏小问题,没大碍的,夏叔叔,您别担心。”我略微地对他点了点头,示意着。
......
这附近的古樱树盛有千花,空中随处是飘零的花瓣,那些房子上有,河里也有。空气中,它的味道像“古龙水”的那般淡雅的味道。
对于附近楼宇百座,却空无一人,我究其不了原由;唯独可以确定的是,这里也是地宫的一部分。
它隐于地下,却有呈现给人一种世外桃源之境。
至于为什么这地下仍有阳光透进,我想可能是某种机关秘术的引导,致使阳光被折射进来,以某种特殊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