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找你,不光是为了确认此事,还有一事!”
见张元昊将玉简收入储物戒内,秦元江双眼挪到张元昊脸上,正色道。
“就在今日凌晨时刻,易衍剑宗设立在沧丰国南部千庶城的剑阁传来消息,有两名筑基修士坐镇的一个名叫阴崂宗的小宗派整宗被屠,血肉尽数失踪,并且他们还发现了废墟建筑上残留着的血河魔宗血焰锥的破坏痕迹!”
听他说完,张元昊心中先是一凸,不露痕迹地扫了秦元江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问道:“是血屠吗?”
“这也是我正在思考的问题……”秦元江皱了皱眉,“血屠能以一人战败启源城剑阁两位镇守修士,力抗易衍道剑的威能,搜刮了一整个剑阁宝库,按理说应该不至于再看得上区区一个阴崂宗才对……”
“秦供奉的意思是……”张元昊疑惑道。
“我已经让易衍剑宗的李道友和太荒宗的楼道友亲至千庶城去调查此事,最迟今日傍晚便会返回,到时候我等需要一同商讨一番,希望张道友不要像凌晨一样还在闭关,到时候会有人通知你的。”秦元江道。
……
回到房间,张元昊还在思考着阴崂宗一事。
“林寒,你血河魔宗的血焰锥是不是修炼门槛很低?”
张元昊从储物戒中将碎骨项链逃了出来,问道。
林寒的残魂在碎骨上盘旋着,显露出一张诡异的面孔:“血焰锥是血河魔宗之中血焚部一门颇为有名的法术,向来修行者颇多,就算是其他四部也有不少人修炼。”
张元昊点点头,碎骨上林寒那狰狞的残魂却发出一阵阴恻恻的声音:“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躲过观星真人的推算的?”
“谁都有些秘密,不是吗?”
张元昊眼中寒芒一闪,淡淡道。
话题就此终结,张元昊又向林寒询问了一些有关血河魔宗的事项,才将其一脸不甘地塞回储物戒内。
盘坐在床上,张元昊灵识浸透手中的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