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风凝视着卓亦凡，眼睛里全是佩服的神情，对其竖起了大拇指。

“小子，原来是个高手啊，看来你已经被很多女人给祸害了，经验十足啊。”何清风笑道。

“没有没有，一点点经验而已。说真的，何大哥，她们两个你比较喜欢谁？”

这个问题可把何清风给难住了，他开始吞吞吐吐，却没有吐出一个字，于是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一脸的为难。

思虑极深的过了良久，他依然没有说话，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神情。

“我……我还真不知道。”何清风最后吐出这句话。

“怎么会不知道呢？从你的感觉上，内心的感觉，认为谁比较好？”卓亦凡分析道。

“以前湘宜很好，只是后来师父强迫我们分开后，这么多年虽然有时候也会想起，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现在变得陌生了。”

“那郁清秋呢？”

“清秋师妹，倒是对我一往情深，只是两人毕竟没有开始过，感觉上还不太够。现在湘宜过来了，我更加不知道怎么办了。”何清风显得很是为难。

卓亦凡听后，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一向做事都是干脆利落，十分干练的何清风，怎么在感情的问题上，反而拖泥带水，优柔寡断，简直无法理解。

“那你就打算这样了？”

“还能怎么样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卓亦凡脸上立刻呈现一抹坏笑，那种笑意令人心颤，看着挺瘆人的。

“那你可就有好受的了，两个都是不好惹的女人，你这样就是在自讨苦吃。”卓亦凡摇摇头道。

“那也没有办法啊，我总不能仓促做出决定吧。再说了，现在大敌当前，我哪有那份闲心去专注此事。”何清风回道。

“可是，那两个女人可是没有一点大敌当前的样子，而是夹枪带棒，醋意横生。当然了，也许她们认为打败蜀山派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卓亦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