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雨儿不知该说些什么,尽管内心里有所触动,可是作为苗疆蛊来说,并不很懂父亲的含义,更不懂该如何交流这方面的情感。
“算了,看来我是劝说不动你了。也好,我此时已是身陷漩涡,无法脱身,不将你拉下水也好。可是,我还是担心他们不会放过你,我可是知道他们的凶狠恶毒,斩草除根向来都是他们的做派。”阳揾邬叹息道。
“虽然我内心里对你很同情,但是我依然不能去协助你,我代表的可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还有我们苗疆蛊的那么多人,我不能将她们拖进漩涡,成为被杀戮的对象,我要保护她们。”
“好吧,我明白了,你自己好好保护自己,多留点心。”
说完,阳揾邬耷拉着脑袋,拖着沉重的脚步,从西雨儿房间里走了出去。
而先前被他的眼睛所瞪的那些人,依然像得了癔症一样,呆呆的杵在那里,还是失魂的状态。
阳揾邬很快走出了醉红楼,西雨儿则目送他离开。
西雨儿呆呆的望着阳揾邬的背影,心里面五味杂陈,虽然没有叫他父亲,可是这种血浓于水的感觉,仿佛与生俱来,并不需要刻意的引导,因而看到阳揾邬的无奈,她心里面也是酸酸的,感同身受。
不仅如此,她发觉自己的眼眶竟然湿润了,她叹了口气,久违的叹气。
随后她轻轻往半空中撒了一把粉末,那些失魂之人,瞬时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状态,一个个跟先前一样,好像并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醉红楼于是又回到了它该有的状态,可是西雨儿的内心再也回不到阳揾邬来之前的状态。
几天后,阳揾邬出现在蜀山派,众人并不知道他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