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文静，很轻柔，窈窕淑女。”

“你的意思是，我刚才很不窈窕淑女？”

“不是，只是反差有点大，不过我很喜欢。”

“那还不是因为刚才那些事情，很难由自己控制。”司徒玉儿道。

“也是哦，男人和女人的事情，怎么可能受到外界所谓的条条框框，来束缚呢，自然而然嘛。”卓亦凡回应道。

“这不就对了，正是因为这种情不自禁，才使得痴男怨女到处都是，即使殉情也在所不惜，这才是喜欢和相爱的力量。”司徒玉儿道。

卓亦凡点了点头，觉得司徒玉儿说的真好，正是因为难以人为刻意的控制，才出现打破阶层、身份，乃至仇恨的，千古流传的爱情故事，给原本冷冰冰的人世间，披上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

想到这，卓亦凡感觉自己那仇恨尘世的心，开始有点松动瓦解，对世间的仇恨也稍稍有些融化，黑色的愤懑渐渐飘远。

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很是奇妙，仿佛身心已经不是自己的，如同他在菩提寺，受师父慧远禅师点化一般。

于此之时，他忽然想起了菩提寺，不知道里面现在情况如何。想到了师父慧远禅师，对他很是想念，只是此时已经阴阳两隔。

他还想到了虎牙，他一个孩子，被赶出菩提寺，只身一人，在江湖上漂泊。想到这，他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原来每个人活得都不易，就像身边的司徒玉儿未尝不是如此，原本幸福的生活，陡然间被打破，遭受巨大变故。

而自己却倾向于认为，自己才是世间最痛苦的人，将苦难无限放大，顾影自怜，自怨自艾，沉沦于愤世嫉俗中不可自拔。

想到这，他轻轻拍着发困的司徒玉儿，给其安全感以入睡。

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昏昏欲睡，两人疲惫不已。

一整夜很快就过去了，卓亦凡发现这是近几个月来，睡得最好的一次，醒来之后也感觉神清气爽。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司徒玉儿正在含情脉脉的欣赏着他的面庞。

“啊？你怎么醒这么早？”卓亦凡惊诧道。

“昨天夜里睡得太好了，醒的自然早了。”司徒玉儿害羞道。

卓亦凡发现早晨的司徒玉儿，与昨夜的司徒玉儿差别还蛮大。眼前的她，好像又回到了害羞矜持的状态，而没有了昨晚的疯狂和霸气。

他抚了抚她，感受着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