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饮血剑这三个字,岳汉山又突然喊道:“饮血剑!”
这让东长老满目寒光,狠狠的向岳汉山瞪去。
“你小子老截断我的话,是不是想找死!”东长老怒目道。
闻声,岳汉山心中顿时一震,显然对这眼前的老头,他是十分畏惧的。
而坛主陈兴海,听了东长老的话,对着岳汉山怒气冲冲的走来,喝道:“你小子嘴是不想要了!”这话一说完,他又把腰间别的匕首拿了出来,而且对他比划了几下。
岳汉山见状,连忙躲向酒馆老头,喊道:“爹……爹!”
酒馆老头闻声,双目圆睁的向坛主陈兴海,阴恻恻道:“陈坛主,你的手刚好,好生威风啊!”
听到这声音,陈兴海背后一阵发冷,感觉酒馆老头就站在他背后一样,欲要伸出双手掐住他的脖颈,先前的恐惧又一次历历在目。
显然他忘记了这小二打扮的岳汉山,是酒馆老头的儿子,对于打狗还得看主人,作为坛主的陈兴海自然明白,何况对方还不是狗,是人家的儿子。
他连忙收起刀,一脸微笑道:“南……南长老,误会误会!”说着他双手向上举了举,以示自己乞降,也希望他不要动怒。
“爹?”听了岳汉山的叫喊,东长老不由一怔,他眉头紧蹙道:“南老弟,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个儿子啊!”
“前不久刚认得干儿子,人老了需要有人养老不是?”酒馆老头笑道。
“哎呦!”东长老故作惊讶道:“堂堂的擎天教南长老,也学着平民百姓收养起儿子养老来了。”
“呵呵,那又怎么了?”酒馆老头笑道:“人固有一死,难道你死后,要暴尸荒野?”
“什么暴尸荒野?”东长老有些不悦道:“你是擎天教的人,自然会有擎天教的人为你收尸。”
酒馆老头微微摇了摇头,道:“东老兄,话可不要说的这么满,这世上有血亲的人,都不一定能指望得上,光靠一张嘴上下一合,随便说是行不通的。”
“南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东长老目光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