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身上的冰是怎么回事？”

“卓贤弟是这样的，我们西鹞寒冰派的弟子都会些西鹞寒冰掌，虽然都是些初级的功夫，但是人多了就可以用凝冰来冻住人。”

“段兄，你是说这些弟子在用活人练功？在合力用西鹞寒冰掌将那人冻住？”

“贤弟聪明，他们几个人一组，先把犯错误的人冻住，在这个过程中可以检验自己武功精进到何种地步。接下来一组则用冰刀将他身上的冰雕给剔除掉，之后他们便接着练功，直至所有人都练习一遍西鹞寒冰掌为止。”

卓亦凡听后瞪大了眼睛，以西鹞寒冰派目前的规模来看，足足有好几百人，若是每个人都轮流一遍用那人练功，不把他整死才怪。

“段兄，如此之多的人，很可能就会把他给冻死的。”

“是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样既能让这些弟子亲自检验自己的功力，又能对他们进行威慑，防止他们不听话或者不忠诚。”段子雄笑呵呵道，显得很是开心。

“段兄，难道贵派犯错误的弟子都要被置于死地吗？”

“一部分吧，这个人不太一样。这个人藏着大秘密，不肯说出口，还东拐西绕的随口胡诌，我爹最痛恨这样的人了，所以要让他遭受如此折磨，才肯让他死去。”段子雄满脸兴奋道。

卓亦凡听到这些之后，感觉后背发凉，他明显意识到段子雄在有所他指。藏着大秘密，东拐西绕？这好像是在说自己，说自己藏着饮血剑的秘密，没有向他们吐露实情。

卓亦凡越想，越觉得段子雄的用意就是如此，让自己见识见识残忍的死法，从而威慑自己说出饮血剑的秘密。

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浸染全身，卓亦凡感觉到自己很快就要出问题了。段氏父子貌似对自己已经失去了耐心，想将伪装卸下来，显露出残忍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