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嘿嘿一笑,道:“你们可是黑白无常,一棵还阴草带在身上,几十年都用不到。”
谢必安白了她一眼,对其他人抱拳示意了一圈,道:“诸位,好自为之吧。”
“七哥回去交差吗?”
谢必安摆摆手,道:“不急,我们兄弟本来就有别的事要办,还有魂要勾,我们这行程你就别操心了吧?”
听到谢必安把“有魂要勾”说得稀松平常,左馗四人不禁又互相望了望。
黑白无常和众人道了别,也不回街上,两人在太阳底下化成一黑一白两道黑气,缓缓升上高空远去了。
随着黑白无常完全消失在视野中,白长出了一口气。她坐在了躺椅上,慵懒地靠在靠背上,指着左馗四人道:
“来吧,排排坐,给我交代交代这都什么情况。六方斋什么时候变收容所了?弄俩姑娘陪着,左馗白止,你们这是要开夜总会?”
左馗心里一紧,他看了白止一眼,白止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听说他救白后返本归元,白就大动肝火,如果知道他们还打算教白后六方斋里收录的术学来帮她自立,估计白就要先抓他们两个下地狱去了。
或许是心理阴影的原因,白止平时的圆滑,在白面前总是莫名的消失。他完全不敢上前辩解,锁着头一言不发。
左馗没办法,只得告诉白,白后刚刚恢复人身,暂时还无处可去,他们会尽快送她走。
白又因此教训了他们一顿,却也没有更多追究。左馗算是勉强撑过了这一关。
反正白估计呆不了多久,拖延过这一次,他们再尽快把帮白后送出去自立,也就是了。
在了解完白后的情况,白又看了一眼左静,道:“这个丫头又是怎么回事?”
左馗还在思考要不要把白来之前,左静就在六方斋呆过一段时间的事说出来时,左静已经毫不犹豫地倒起了苦水。
她把自己之前怎么来到六方斋陪伴左馗——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又怎么被左馗诓骗,灌了忘魂汤送回家的事情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抖了出来。
随着白的眉头越皱越紧,左馗不禁吞了下口水,而白止的脑袋上也开始流下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