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玛士一直在认真听着纳兰刑天的讲话,这个看起来只能的少年一次有一次刷新他的观念。
起初他认为他是一个擅长潜伏的小偷,后来他认为他是一个遗漏的天才,只是现在听到这话,完全不像一个十三岁少年的心思,那种洞悉人心里的剖析,老练得像那些把握着高位权利的猎手。
他对这次逃出的把握更大了,他看向那个少年:“你说的很透彻,基本我都明白了。的确,囚犯奴隶做不到令行禁止,而且造成的混乱以后,谁也没办法约束那群混蛋。”
“混乱无法避免,托玛士先生,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在这里的人都能够顺利的逃出去吧。”纳兰刑天再一次强调。
“哈哈,怎么会,小兄弟,我托玛士游历众多,没有哪一次经历顺畅平安,都是见到过无数的鲜血,无论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托玛士打了个哈哈。
“到时候的情况可以预见,会有很多人死,也会有被多人被再度抓捕回来,一小部分幸运的人可能会逃脱掉。”纳兰刑天心底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再度站了起来,凝视这托玛士,语气平稳而坚定:“托玛士先生,钥匙,联系囚犯,还有搞定您所说的那两个蠢蛋,如果任何一件事情有了错漏,失败的后果不是你我能够承受的。”
托玛士神色肃然,道:“我明白,放心的交给我吧。”
“那早点休息吧,养足体力,明天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办理的。还有这张地图你收藏好,明天我继续观察一下,看看他们换班的规律是否有什么其他变动。”纳兰刑天说完,就把那绘制在破布上的地图和木炭笔扔了过去。
“好,早些休息。”托玛士接过地图和木炭笔,贴身收好,也不多话,自顾休息去了。
纳兰刑天躺在牢房内的干草上,抬头看微微亮起的天窗,看着夜空点点繁星,想着楼兰城的伙伴还有秦幽幽,不知道秦幽幽到了七国联盟没有,在那里是否学到她梦寐以求的大师幻术。还有依路、莱特、小虎,如今怎么样了。
“纳兰刑天。”隔壁牢房桑格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