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果断抬头冲着安平微笑,模样很可爱。
“好,我去谈!”安平也笑了,摸了摸黄皮子的下巴,这位置很软,很舒服。
安平又回到了客厅,男人和女人同时问:“安道长,怎么样?”
“那货很聪明,我一进去,它就从窗户跳下去,跑了!”安平坐到沙发里,他打算问问这对夫妻,把白话一两句话说不完全的事情问出来。
“啊——”夫妻同声,“你怎么能让它跑了呢?”
夫妻同声责问安平,显得这个道士徒有虚名。
安平摆手,脸色不好看,直接说:“你们有虐待儿童的行为。”
安平的话不是问题,而是直接陈述,又像是问罪。
“……”夫妻对视,这个问题没有人说,安平怎么会知道的。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那条狗说的。”安平理直气壮地说,直接骂白话是狗。
白话坐在宠物店的客厅里,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抹了一把嘴,嘀咕道:“谁特么又在想我了!”
“安道长,我们家没有虐待儿童的行为,我们只教育孩子。”男人丝毫没觉得自已的行为是虐待,理直气壮说是教育。
既然这样,安平也无法再说什么,但保持自已的观点,严肃地告诉这对夫妇说:“那好,那条柴犬逃了,我在这里等,它也不可能回来了,以后,它或许还会回来,请你保持冷静对待。”
安平说着,没指望这家人会给自已钱,但这不是第一次,他们将还会请他上门,所以安平还说:“如果有事,可以直接打我的电话。”
男人点头笑道:“好,安道长,你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