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汝说你是疯神，是真的吗？”

看她眼中的泪水，方原还以为她是激动的，他轻咳了一声:“没错。站在你面前的就是……谁与争疯，玩家们口中的疯神。”

“啊！”

看着孙梦媛哭着跑进自己房间，方原一脸茫然。

“白小汝，这是什么情况？”

“她可能难以接受疯神是自己哥哥的现实，她说疯神是完美的，而你……不完美，毁坏了她心目中的疯神形象，她不哭才怪。”

额……

方原嘴角有些抽搐，现实世界的自己有那么差吗？

只能说粉丝总是把偶像想象的过于完美，如果真正了解偶像就会发现，偶像也是人，不完整的人。

而孙梦媛把谁与争疯视为偶像，在她心中的谁与争疯，帅气、潇洒、霸气、无敌，总以所有褒义词都在他身上完美体现。

至于他哥……虽然也挺好的，但是差距还是太大了，她曾经把谁与争疯当作梦中情人，如今她根本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午饭时间，孙梦媛一句话也没说，她看都不敢看方原，生怕自己哭出来。

方原对此也是极为郁闷，唯有白小汝和孙妈妈聊的挺开心。

这种气氛一直持续到下午，白小汝和孙梦媛聊了一下午，总算是让孙梦媛释怀，接受了疯神便是她哥的现实。

“哥，我错了，我不该嫌弃你。你千万别生我的气，我知道自己错了。”

看着扑在自己怀里痛哭的孙梦媛，方原笑了笑，冲白小汝竖了个大拇指，把白小汝得意了一晚上。

……

围在饭桌前，大家有说有笑的，这应该是方原这些年来吃得最舒心的一次年夜饭。

接下来就是每年必有得春晚，孙妈妈和孙梦媛坐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

而方原却是没有兴趣，他已经好几年没有看过春晚，他站在阳台上，望着天空绽放的烟火，有些失神。

“今夜烟花真美啊。”白小汝来到他身旁，轻声喃道。

“是啊，只是让人感觉不真实，之前还是厮杀打斗，如今温馨年夜饭，庄周梦蝶应该就是说这个吧，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

“这里有你的亲人，还有我，都是真实的。而游戏里即便是再真实，也不过是系统生成的智能罢了。”

听到这话，方原笑了笑:“你是在提示之前我是在和数据发生关系吗。敢情我一直在臆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