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沉整个人都被徒弟圈在怀里,耳边喷着热气,怒不可遏道:“阿靳!你再不松开,为师便将你扔下去!”
楚靳觉得再不松开师父就真的生气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一些,双手轻轻握着白衣帝君的腰,语气既委屈又认真:“师父对徒儿好凶,师父你别误会,徒儿绝不是在占你的便宜。”
勾沉气得直喘,没有回答楚靳的话,徒弟太不像话了!但见楚靳真的未有旁的动作,缓了一会儿才将剑御起,飞上云端。
一路上,楚靳一直规规矩矩的,勾沉的气也消了一些,也许,徒弟方才真的是害怕掉下去才抱他抱得那么紧的,是他反应太大了?那他方才的话是不是重了些?徒弟会怪他吗?
正当勾沉犹犹豫豫有些自责之际,楚靳此刻却喉咙干渴得厉害,他想,师父的腰怎么能这么软这么细,他轻轻一握,都感觉都要化了一般,所以一路上,他都不敢握太紧,怕真的抑制不住心里的冲动。
心里既欢喜又煎熬。
就这样,二人心思各异,也未有交流,个把时辰后,便来到了东海。
勾沉并没有直接下海,而是令剑停在了海面上,他掌中白光一闪,化出一颗蓝色的珠子来,转头递给楚靳,道:“阿靳,这是避水珠,你将它带在身上,便可在水中呼吸。”
楚靳将珠子收入袖中乾坤袋,问道:“师父你将珠子给了徒儿,你自己呢?”
“你不用担心为师,为师的修为足可以抵御。”勾沉说完,转过身背对楚靳,白皙的耳朵染上了一层粉色,“接下来可能有些颠簸,你闭上眼睛……抱紧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