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想到他做了什么的时候,立马退出犬秋几米之外,将露出白皙肌肤的胸口的衣袍合拢,根本不敢看犬秋。

犬秋毫不在意地说:“你好像喝醉了。”

在发生这次事情后,他便决定以后不喝仙酒了。

他后知后觉明白犬秋是阻止他脱羽衣,而不是真想握住他的手。

如果他真将羽衣脱掉,他能想象将会给犬秋带来怎样的麻烦。

为了避免尴尬,他连忙对犬秋说要回绯烟阁便带着食盘离开了。

段映期回到绯烟阁后有些懊恼今日醉酒后的行为,可又觉得如果当时他更加大胆一些,不知道犬秋会怎么做?

回来后,他便又研究新的菜色,只是没研究一会儿便有些困倦。

他以为他是正常的困倦,可入梦之后比之前更真实的感触让他有些恐惧。

他知道他在做梦,与犬秋接触这么久,他还是能觉察犬秋待他的态度。

可梦中那么热情的犬秋让他实在招教不住,只想沉溺其中。

他以为这这次梦会比上次更加深沉一些,没想到还未到最后,他又醒了。

他觉得连梦都在跟他开玩笑,让生了二十几年的他一点也不感到满足,难道真让他去找犬秋?

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他必须厚着脸皮去找犬秋爬床,他怕他再这样做梦下去迟早不满足到炸毛。

这次去绯云宫,犬叶和犬翎都没阻止他,他估计是犬秋授意的。

没有犬叶和犬翎带路,他绕了大半个绯云宫才找到犬秋所住的寝宫。

当他从敞开的殿门进去,看到安静地躺在床榻上的犬秋时,心神都被震撼了。

犬秋脱去了严肃的黑色衣袍,穿着里衣平躺在床榻上,呼吸平稳,那一头长长的银发顺着塌沿垂落在一侧,他缓慢着步子向里走去。

他以为那么轻的步伐不会吵到犬秋,没想到犬秋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犬秋睁开眼后向他看去,他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犬秋看了他一会儿,对着他的方向深深嗅了嗅说:“你身上的味道浓郁了,我也预料到你会来,此后便住在绯云宫中吧。”

“嗯?”段映期看向犬秋,想问为什么又没问出口。

“我见你身上的味道虽是发、情、期特有的气味,可那感觉还是有些不正常,此前我并未察觉出妖藤伤你之处有何不妥,你与我住在绯云宫中,我也可随时察觉你身上的状况。”

犬秋解释后又说:“你不愿意?”

他怎么可能不愿意,他一百个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