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自己领会的吧。”
内侍又行一礼。
“告辞。”
内侍离去之后,霍去病狠狠一拳砸在了门框上。
“混账……这帮渣滓干的破事还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啊。”
霍去病看向自己搁在弓架上的,跟随自己多年的战弓。
......
“陛下......”
霍去病握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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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敢。”
“卑职拜见大司马。”
夜深了,武帝已早早入睡,身为郎中令的李敢正履行职责,协调着夜间防务的一些变动。这时,霍去病默不作声地走入了李敢的办公之所。
“你们都出去。我要和郎中令谈谈。”霍去病对此间站岗的羽林军说道。
两名羽林军对视一眼,看向李敢。
“去吧。”李敢许可道。
羽林军们这才向霍去病行礼,随后退出了房间。
“大司马,何事?”
“为什么要刺伤大将军。”
“......您知道了吗?”
“回答我。”
“......”
李敢神色一变。
“骠骑将军,我们军人,最该重的是忠,随后,便是义、孝。大将军明知家父没有远征作战经验,还要他单独带兵自成一路,把家父一直期待的主攻之位派给公孙敖。家父这可是最后一次封侯的机会了啊!大将军如此傲慢,终致家父不愿受辱而自杀,卑职,于忠,或不该如此,可于义于孝,做错了吗?”
李敢说的甚是激动。
但霍去病不为所动。
“如果你会因为这种原因做出这样的事的话,我不会带你去漠北。”
“说吧。”
霍去病眼神冷漠。
“你的背后,是谁?”
“......唉。将军,好歹战友一场,你何苦想不开呢。”
李敢沉默了一会,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