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夫哈地一声笑了出来,“哦,我知道他们,一个曾经的卢卡公爵的后裔,一个现在的共和国第一旗手,好吧,我去了。”
他粗鲁地拉起内衣下摆,擦了擦嘴。
“说真的,”他向朱利奥眨了眨眼睛:“现在的您,可比站在凯撒.博尔吉亚身后的您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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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怎么样?”善心夫人拿出一件丝质的袍子,托在手里给女公爵看。
“鲑鱼肉色。”女公爵摇了摇头,“不,太热烈了,他只要瞧上一眼就会吓得逃走。”
“那么这件?”
“绿色?不,今晚可不是适合种子落入胞宫的日子。”
“金色呢?”
“我又不是要接见臣子。”
“黑色?”
“别让他想起我之前的那个丈夫,还有我之后的那个,可以吗?”
“白色?”
“我可不想留给他的最后印象乃是一个贞女。”
“这件?蓝色代表谦卑,朴素,也许他会喜欢的。”
“但不够温柔,”女公爵说:“我记得我还有一件更浅淡的亚麻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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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奥从窗户轻轻翻入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袭如同月光般浅淡,又如云层般柔软的亚麻袍子,女公爵没有如同平时那样将头发盘起来,而是仿佛浪潮一般地披散在身后,在光线暗淡的时候,它们看上去就像是黑色的。
“请恕我贸然……”
“别说这些客套话了,”女公爵说,“房间里只有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