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不要想!”
这样没皮没脸,她明白无论自己再说什么都只会被白白占了便宜,气得扭头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二人回到家,筱心也没心思到处逛荡就直接回了房。谁知道宇文晞也一路跟到房前,筱心正打算赶人,谁知道这厮就那么理直气壮,连带着她一道推进门去,反手就关上了门,将跟在他们身后的知书给关在了外头。
筱心见此,哪里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侧身躲过就想去开门,谁知道就被他拦腰抱起向床那边而去。
人都躺到了床上,沉甸甸的身子也压了下来,筱心给一肚子的憋屈和害怕逼出了两眼泪泡来,大眼汪汪地瞪着宇文晞,谁知他却毫不在意,只勾唇道:“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你若还想故伎重施逃过一回,那可就要失算了。在我这里,哭是没用的。”
看来他这下是铁了心要圆房,筱心知道硬拼毫无胜算,当下唯有服软,抵住那急不可耐的薄唇,贝齿打着颤儿,娇滴滴地放柔了嗓音:“这,这大白天的,就要做这种事,让人知道了,多,多不好呢!”
宇文晞捉住她的手重重地啄了一下,就要去解她的衣带:“有甚不好?就是让人看见了,还会有谁敢乱嚼舌不成?”
筱心一边躲着一边嘟哝:“这家里自然没谁敢说你一句,可是我初来乍到,这要是让人落下话柄,这一屋子的丫鬟婆子,还有你那些嫂嫂姐妹们,若传了出去,你让我以后要如何做人!”说罢,抓住那不安分的大掌,对着手背就是一口。宇文晞“嘶”地一声抽回了手,只见那不算白净的手背上已多了两排小巧齐整的牙印,上下对称的四颗虎牙的印记尤为明显,这一口显然是卯足了力气,让他有些吃痛,然此刻满眼皆是女儿家娇软萌态,竟也忘了发怒,只觉得可爱非常。
说也奇怪,君筱心自昨日进门起对着他就没有过好脸色,就是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也是冷冷淡淡的,像现在这般撒起娇来倒是让他无比受用,一时心情大好,竟也就依了她一回,伏在那香暖的白颈间狠狠嗅了一口,就此打住,不再有更进一步动作。
他晃了晃带着牙印的手背,笑道:“看你这牙口,果真是名副其实的牙尖嘴利。”
见他坐起,筱心连忙爬到角落坐着,心有余悸地看着床边男人的背影,只觉心酸不已,看着这张大大的婚床,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她就是那笼中的鸟儿,横竖都飞不出这男人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