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冷哼了一声,说道:“对于这些蛀虫,自然是要重罚的,至于影响?没什么好担心的,他们既然敢去触犯那些规矩,自然也要做好受罚的准备,此事我心里有数,不会出问题的。”
段瓒见此,也就不再劝说,转而说道:“算了,不说这些糟心的事情了,心情都不好了,难得出来一趟,走吧,咱们去尝尝这汀州城的花酒是个什么什么滋味儿。”
苏九鄙夷地看了段瓒一眼,说道:“你前两天才被你那位夫人给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这才多久就忘记了?”
段瓒干咳两声,说道:“这还有外人在,你不揭我的短不成吗?再说了,我那可不是怕了她,只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不和她一般见识,让着她而已,这家里还是我说了算的。”
“行了。”苏九翻了翻白眼,说道:“你也就只敢在我这里逞能,真到了你夫人面前,你又不知道怂成什么样子了,如果说吹嘘也是一种本事的话,你也算是登堂入室了。行了,我也懒得和你在这件事情上扯,你若是不怕你夫人秋后算账的话,就尽管去喝花酒吧,反正我是不去的。”
段瓒脸色一苦,说道:“你若是不去我夫人那里告状的话,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苏九有些无辜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说过我会去找你夫人告状吧?”
“哼。”段瓒瞪了苏九一眼,走到一旁坐着生闷气去了。
马文安皱了皱眉,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敢私自闯入监察司,是不想要命了吗?”
苏九皱着眉头看眼前这几个醉醺醺的人,这几个就是监察司分部的监察使?难怪会做出那般事情,苏九冷冷地说道:“马总使倒是威风得紧啊,不知道你还记得监察司的规矩是什么吗?”
听到这话,马文安哈哈一笑,说道:“我没听错吧,你一个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竟然敢问我监察司的规矩是什么?是不想活了不成?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九淡漠地看着马文安,淡淡地说道:“马文安,我记得你父亲应该是马家的族长吧,昔日他见到我的时候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今日你倒是真替你父亲长脸啊?”
听到此话,马文安愣了一下,对方这么说,显然是身份不凡,但他仔细地思索一番,却实在是想不出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有些人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当下说道:“不知道阁下是什么人,来此有何贵干?”
苏九挑了挑眉毛,说道:“怎么,不觉得我是来此撒野的了?我也懒得跟你多扯,这监察司的创立者便是我,你说我来此是要做什么?”
听到这话,那几人脸色瞬间一变,监察司的创始人,那可不是他们能够接触到的大人物啊,现在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种不真实感让得他们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不过他们也是有些怀疑的,觉得对方是在假装,结果就看到对方把一枚造型精巧的令牌放到了桌子之上,看到那上面的纹路和字样,那些人都是赶紧跪拜了下来。
苏九随手把令牌收了起来,淡漠地看着下方的人,说道:“现在知道害怕了,真的以为在这边远之地就可以作威作福,肆无忌惮地败坏监察司的名声?你们真的是有本事啊,真的当自己是仙人了吗?一群不学无术的东西,只知道享乐,该做的事却是一件也不做,这些年监察司里难道都是这样的酒囊饭袋吗?”
马文安等人连忙求饶道:“司长大人,是我等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犯下这等大错,我等已经知错,还请司长大人饶恕我们一次,我们一定将功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