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奇依旧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想到或许与那书架有关,于是找到一位平时聊过几句的同事将昨晚的说了一遍。
对方露出讶然之色:“你说你昨晚在鬼架下面睡了一晚?”
“鬼架?”杨奇听到这两个字就知道那书架绝对有问题,继续追问了下去。
这人解释道:“据说当年天南主院有一位前辈名宿临死之前向归一院院长说了个请求,希望能死在倾贤阁中……”
“莫非就是那鬼架?!”
“不错,虽然这个要求十分古怪,但介于对方身份院长还是应了这事,那位前辈在鬼架之下闭目,至此之后,但凡接近鬼架的人都会感到阴冷,有人说是那么前辈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以特殊功法将意志转移到鬼架之上,换取一种别样的永生方式!之后也少有人再接近鬼架,上面的放的也都是些最冷门的书籍,更别说如你一般在书架下睡了一宿……”
杨奇越听越玄,想到昨晚梦境,忽然问了一句:“那前辈是男是女?”
“据记载应该是男的。”
“……”
这就怪了,杨奇昨晚所见明明是女的,难道将意志转移之后会变性?还有,那梦境是在书架后的墙内,这与传言差距不小,两者之间莫非有什么出入?
越想杨奇就越好奇,联想到归一外院的种种奇遇传说,他甚至开始有了一丝兴奋,莫非那墙里有什么东西?!
很快,一个想法在心底浮现……
五天后。
这天晚上,杨奇叫来所有夜班执勤之人,在某处围坐一桌。
桌上摆放着十个精美的玉瓶,正是归一外院著名美酒:化千南。
有人馋嘴搓手道:“杨兄弟没想到你也是爱酒之人,不过话说回来,化千南价格不菲,你以此做客,莫不是有事要我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