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

小丑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面色苍白如纸的侍者闻言送上一杯盛满脑浆和鲜血的酒液，还有一颗硕大的眼珠点缀在其上。

小丑笑嘻嘻地道了一声谢谢，然后不知从哪掏出一只小小的手臂，放在嘴边撕咬起来。

是小孩的胳膊，鲜嫩无比，小丑吃得津津有味，吃得渴了，就端起面前的酒杯饮上一口，眼珠在他口中打个转，滴溜溜地滑进喉咙里。

一个强壮的身影从旁边粗暴地挤了进来，是个面容丑陋满嘴黑牙的中年男人，肩膀上扛着一把血迹斑斑的电动锯齿，显得恐怖无比。

“嗨，小丑，听说最近的那个新闻了吗？”

男人粗声粗气地开口道。

“嗯？”

小丑把嘴里的血肉咽下去，眨了眨明亮的眼睛，显得有些无辜。

“一个天使，六翼天使，被人像狗一样追着砍..”男人裂开嘴大笑起来：“他娘的，难道是撒旦从地狱爬出来吗？”

“钢锯，这是最新的笑话吗？”

小丑嗤嗤笑起来，面容古怪之极。

“你不信我？”

丑陋男人瞪大了眼睛，肩膀上的电锯嗡嗡作响。

他肮脏的大嘴里不断喷吐出血腥味和臭气，大声嚷嚷起来：“你可以去问问别人，这段时间，从纽约到康涅斯特州，不下五个家伙见到那个长了六只翅膀的可怜家伙，有人拿着刀在追他..还征召了不少人帮他一起，杰森、弗莱迪..都他娘地中招了..哈哈，真是几个活该的倒霉蛋...”

男人的话似乎引起酒吧中所有人的兴趣，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