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人蛮当死,长安线失效,abt凶祭大典要拿五万人蛮祭旗,你觉得现在的情境适合搞笑?”左尔韦伯更甚气而发笑,“说得好听点,你现在是吃上联盟饭碗的公务员,但混了一个长安太保的差事谁不知道你其实就是一只主管看门的狗!”
“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价肯定比不上abt给你的,连万分之一都不到!黑市太保的身价一向都很低,所以你得在那么渣的人蛮面前吠上两声,鼓捣着人蛮给你身价补贴是吗?”
左尔韦伯的嘴就像一台轰炸机,他的话通过喇叭传出混着象蛮口袋外面的风雪,更显得格外的刻薄冷峭,“你以为你是长安太保?不,你就是被abt扫地出门的长安黑狗!人蛮就要死光了,你现在是吠给谁看呢?”
“我再提醒你一次,公然挑衅比蒙战蛮,你的公务员帽子马上就得摘下,而且,我保证你会是黑市太保史上最快丢了门的看门狗!”
“是!我是曾经在abt待过,我曾经身价也足够高,对了,去年刚年被评为‘abt武警十大风云蛮物’,那牌子就跟你胸口上挂着的牌子一样金色的,有什么用呢,还不是照样被abt一脚给踹了,一点面子也不给啊!因为没用了,所以我活该被abt甩……”黑鸟伯德惆怅地吐了一口气,顿而正经起来,“但男人被甩过才会变强,没有度量把这个当笑话说的人是无能的,说我是墙头草也好,说我是看门狗也罢……我才不在乎这些虚名……”
黑鸟伯德再次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其实黑市太保不全是狗蛮,你硬帮我安了一个看门狗的头衔,说实话我是有点在意的……”
一番正经言辞之后,便是此刻,黑鸟伯德突然扯嗓吼声,神情激动得连黑枪都在颤抖,“我特么是鸟蛮!羽毛是黑色的!叫老子看门黑鸟行吗!!?”
左尔韦伯显然被这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那片飘着他头上可以当帽子的雪花立马被抖落了下来。
“看门黑鸟??”左尔韦伯嘴唇僵硬地抽动了两下,稻米一般大的眼睛像是在看神经病一样盯着黑鸟伯德。
黑鸟伯德吹散枪口未尽的烟气,再次竖起那根满带黑毛的中指,“这根中指是有蛮特意交代我的,说一定要竖给比蒙看,而且逢比蒙就得竖,可惜蛮间哪有机会碰上比蒙呢,我最有机会接触到的就是比蒙阿西巴将军了,可惜我还来不及竖,他就挂掉了,真是世事难料呢,那么现在,我就朝你们的旗吧,毕竟abt的旗帜……那上面的比蒙头那么妖艳……其实我也很为难……要是不竖的话,我会被炒鱿鱼的!”
那根竖起的中指真的就扭了个方向,明晃晃地朝着abt的大旗摇摆。
黑鸟伯德继续摇晃着中指,一脸苦相。
“炒鱿鱼!?”左尔韦伯的眼神开始变得释然,就像那一天在108精神病院探望病入膏肓的黑鸟伯德时所表现出来的眼神一样——这傻逼,没得救了!
“你要自寻死路我也没办法,你知道这样的行为需要付出什么的代价,等到联盟摘掉你的乌纱帽,便就是你死的时候!”
“摘我的乌纱帽!?”黑鸟伯德将头上黑的圆礼帽压得更紧了,“忘了告诉你,我不是单纯的公务员,我是个有原则有倾向的公务员……”
说着,黑鸟伯德从帽沿里掏出了一个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