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许彦听到一个就好像蛇吐信的声音，但并不是原型蛇在叫。

这个声音是从阿sa手中那张纸条上发出来的。

转头，他看到阿sa的手在发颤，仿佛拽在她手里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终于！那白皙的手松开了。

“咻！”

许彦看到那张纸条从阿sa的手里飞了出来，就像在空中飞舞的纸屑。

……

“喂！别太惊讶，这可不是蛮间普通的纸条，而是飞纸蛮！”

猴二拍了拍阿sa的肩，似乎在安抚阿sa惊疑不定的情绪。

但阿sa仍处在一脸懵逼的状态。

“飞纸蛮？”

“嗯！”猴二咧嘴一笑，“飞纸蛮是黑市的专属蛮种！”

“但他们和贼精贼精的地精可不一样，地精的平均iq超200，学手艺特别快，可飞纸蛮却跟植物人差不多，基本不动脑……”

“对了，飞纸蛮很好养活，呼吸黑市的空气就可以生存了……”猴二顿而道，“他们一出生便被调教成为——信纸！”

“个大一点的就是大幅海报！个小一点的，就如这个飞纸蛮……作为银行机构的排号纸……最合适了！”

……

许彦其实没太听猴二的解释，他感觉门可能快要开了，心情突然有些紧张。

“咻！”

随着一阵轻微的风响，许彦看到空中那张纸竟然自己折成了一个嘴巴的样子，接着，他听到那张纸条开口说——

“下一个，第188号！”

许彦有点震惊到了。

“他能讲话？”

“嗯！”

看着一脸震惊的许彦和阿sa，猴二笑得更大声了。

“哈哈，你们这两个黑市菜鸟果然需要一个师父带一带才行，不然就像傻子，给人卖了都不知道！”

猴二边笑边解释道：“飞纸蛮的身体可以任意对折，他们神经细胞就跟显像管壳一样，可以发出光点，能显示出波形，也可以变色从而幻化为走动的字体或者图像，还有……他们不是哑巴！！”

“怎么你什么都知道？！”阿sa擦了擦手。

猴二得意地把腰一挺：“我二货爷什么没见过，毫不夸张地讲，俺二货爷就是一本移动的百科全书啊！哇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