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面相觑”。
池水来到坐着三人胸口的位置。
陈汤呆瞪着水瀑,喃喃道:“如何回去?”三人再交换个眼神,同时放声大笑,笑弯了腰,笑得喘不过气来。
许延寿从池壁跃下,涉水来到他们身前,道:“有甚么好笑的?”刘病已道:“确没甚么特别惹人发噱之处,但就是那么好笑。哈哈!”
许延寿道:“该说是在刚才那般惊险万分的情况里,仍没死去,本身已值得开怀大笑。”
三人辛苦从水里站起来,一付腰酸骨痛的模样,神态滑稽。
陈汤道:“水瀑流量之大,令我们人人'喜出望外',不过看来在水蓄满前,敌人的石弹可将东寨墙击至'体无完肤'。”
刘病已哂道:“有何关系,最多上万人一起冲上来,让洪流将他们连人带投石机,全冲入大河去,正好一齐清理干静。”
刘病已领着众人涉着过膝逾三寸的池水,朝东走,参观他们仍在火速进行下的伟大工程。
那种“从无到有“,自然和人工完美结合的成就感觉,贴体窝心。
在正对东大寨门,原祭坛登台石阶的位置,是蓄洪池的第一个水闸口。
如大寨门般宽达二丈的大缺口,以三重沙包堵塞,有绳索系扎,只要在外面以人力拖拉,加上水的庞大压力,水闸倒塌,洪流将冲闸而出,形成暴流。
此时轮到引水道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