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道往深处漫延,空气里仍残存风灯燃点的气味,提醒他田延年刚才来过。
张彭祖叹道:“人生的际遇确是难以逆料,事前谁可预料?“
刘病已突然止步不前。
张彭祖正要发问,刘病已低喝道:“快随我来!“
张彭祖大吃一惊,收起夜明珠,追贴他身后朝前飞掠。
这时隐见另一端灯火映照,人声传至。
两人刹那间掠至尽处,刘病已往上腾升,张彭祖依葫芦画瓢,如壁虎般先后贴往顶壁,运功吸附。
此时足音渐近,灯光形成一团光茫,随者来人距离越来越接近愈显得清晰明亮。
两人心中不断叫苦。
只要对方举起风灯朝他们的方向熙来,肯定无所遁形。
唯一可干的事,是他们立即出手把来人制服。
可那样做又会引起怀疑。
等待时数下呼吸的短暂时光,就像经年累月般那么漫长。
四名身穿便服的大汉,从活壁口转入他们所处通道,
只要其中一人朝他们方向瞥上一眼,幸好没举灯照射,
当然觉察不到丝毫异样,就那么继续巡逻,迈步前进。
待禁卫去远,两人落回地上,在黑暗中,两人均有进退维谷的感觉。
张彭祖低声道:“这么远的距离,你怎可能生出感应?“
摊开手掌,掌心的夜明珠重现光芒。
刘病已凝望他掌上明珠,淡淡道:“感应到就是感应到,教我如何解释?
唉!不过我的道行仍未到家,直至此刻才能确知地道那边出口另有守卫,否则我们该单从原路退走。
当先前那四位大哥回来,就是我们的悲惨时刻,
因为灯光不会像刚才般给人挡着,可直照到我们藏身的角落。“
两人继续在地道中行走
刘病已突然停下步伐
刘病已目光落在一块青石大方砖的地板,沉吟道:“开锁大师请指点,这里究竟有什么机关,如若触动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