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君怀孕之后肚子开始像吹气一样慢慢的鼓起,胎儿开始有了第一次向外界显示它存在的手段。
刘病已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当爹,神奇的胎动令那对本身也还是半大孩子的夫妻兴奋不止,停止孕吐后精神见好的许平君开始着手准备起婴儿降临时必须的物品,而平时悠闲的刘病已也陡然显得忙碌起来,常常早出晚归,白昼不见人影。
对于女婿恢复游手好闲的模样,许夫人颇有微词,许平君一面帮着夫君在母亲面前说尽好话,一面也对刘病已终日不见人影的生活状态表示不满。
许平君狐疑的问道:“你是不是又去斗鸡舍了?”
“哪有的事啊,我早不玩那些了。”刘病已发誓赌咒般的解释,可脸上那份阴阳怪气的笑容却让她更加心生狐疑。
许平君将信将疑的说:“真的?”
刘病已满脸无辜的辨解道:“我可把钱都交给你保管了,我想玩也没钱可花啊。”
许平君鄙夷的说道:“那也未必,你在外头的狐朋狗党多着呢,没钱赌你也能借钱……”
刘病已猛地扑过去,抱住她狠狠吻住她,彻底堵住她唠叨个没完的嘴。
“礼法有云,妊妇非正色目不视,非正声耳不听。你别胡思乱想的,得给我们宝宝做个好榜样啊。”他拥着她,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
许平君很享受他这种宠溺方式,只是白天去王家串门听那些年长的妇人玩笑似的告诫,心中总隐隐难安。
许平君故作轻松的道:“你是不是每天都去张彭祖家厮混?”
刘病已一脸惊愕的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许平君根本就不知道,只是胡乱揣测而已,现在见了他这副异样的表情,心里倒是更信了三分。
许平君气恼的伸手掐他胳膊,“张府的舞姬歌伶甚美吧?”
刘病已痛的龇牙咧嘴,恍然明白过来。他眨巴眼,促狭的说:“是啊,美得很。夫人也见过?”
许平君下手起来更重了,刘病已被掐的咝咝吸气。